……在清晨晨曦中,尤金驾驶着他重型摩托,载着肖离开科尔诺瓦,直驶入城外无属地。左右都是延伸至地平线无边荒漠里,肖将搂着尤金手臂收紧些,回头看眼科尔诺瓦渐渐远去天际线。
天际线正中,白塔正在回望着他。
两个多小时后,肖发现自己来到之前曾经来过次地下黑市。尤金在布置光学迷彩入口前扫描自己虹膜又键入密码,然后步入仿佛是凭空出现,通往地下阶梯。
空旷大厅里,有个人中年男人正负手等着他们。男人个子极高,约莫四十多岁,已经秃顶。
尤金为肖和男人做个简单介绍:“延森,肖。肖,延森。”
名为延森中年男子对着肖伸出手,很快速地握握:“延森索伯,是这里老板。”
——延森索伯,Jen色nSoelberg。看这个人首字母,大概就是之前直和尤金通过秘密渠道沟通男人。
没有什不必要寒暄,延森拿出两个崭新终端递给两人,然后问问尤金:“以后还会回来绿星吗?”
尤金摇摇头:“应该不会。”他示意肖把之前终端交还给延森,然后又补句:“从开始就不该回来。”
“你当初做决定时候也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。”延森开解他句:“不过船上人似乎都很想你。回去之后,替跟大家问个好。”
“会。”
延森已经为两人安排好有专人驾驶飞行器。不多时,流线型飞行器便从地底缓缓升起,然后载着他们飞速地驶向科尔诺瓦南部舰港城市,翡翠湾。
在那里,会有舰船把他们送往尤金想去地方。
现在两人所乘飞行器客舱并不大,只能容纳张方桌。尤金和肖面对面地坐着,分坐在方桌两边。
尤金看着窗外飞快掠过景色,又看看新终端上显示时间。不知道要过多久,其他人才会发现他不见。
他几乎就要去想象那些他在乎人在知道这个消息后会是怎样反应。然而更多负疚对于已经做好决定毫无用处,不如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来。
尤金无声地呼出口气,将视线收回来,然后按下手边隐私屏蔽按钮。
小小客舱顿时陷入落针可闻寂静当中去。肖下意识地挺直背脊,是因为尤金表情慢慢改换,变得少见严肃。
“你之前问角斗事情,”尤金开口,“现在解释给你听。”
“不过在那之前,应该跟你解释个名词。
“就是昨天提过次‘遗产’。”
肖静静听着,并不插话。
尤金看看方桌表面,然后转而看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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