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“尤金是真爱惨那条狗。你呢,肖?他说过他爱你吗?
肖蓦然想起迪特里希这句话。
如果那条狗是指6号话,他似乎终于能明白这句话意思。
……在6号亡故之后段时间里,尤金只键下两种消息。
祈求6号带他走话语,和重复无数遍,内容稍有不同道歉。
“是错”“不应该许愿”“不该带你走”“错”“们回去吧”。
从这样句子里,肖无法还原出事故发生时场景,却能够体会到尤金锥心负疚。
这些消息最末,尤金写道:
“好疼。”
“好孤独。”
“不想这样下去。”
“想回去。”
“想和你起回去。”
“带走吧。”
其后消息和这天间隔足有年之久。
……而之后肖所看到语句,都变成现在尤金会使用口吻。
淡淡,没什激烈情绪,只是用最普通词汇记录着每天件件小事。
“昨天晚上下好大场雨。”
“夏天为什总是天亮得那早。”
“今天玛丽又换头发颜色。”
“最喜欢那件衣服袖口破个洞,但还是不想扔掉。”
只有很偶尔时候,尤金会写下句“很想你”。
这样句子总是出现在深夜时候,肖觉得那是因为尤金喝酒。
随着时间天天过去,尤金键入信息频率渐渐放缓,却直没有断。肖想想,抱着种极大忐忑,将消息路下翻到接近末尾地方。
在他来到尤金公寓那天,尤金果然也留下句想和6号说话。
——“有人要来家里住段时间。只有三个月,你不要在意。”
这句话让肖意识到些他此前不知道事情。
比如他现在所处地方,其实是尤金和6号家。
比如就在三个月之前,尤金还直想着6号事情。
——“你呢,肖?他说过他爱你吗?”
那其实是个很好问题,因为肖仔细想想,尤金从来没有说过这句话。
甚至没有说过喜欢。
尤金只是在自己次次说着不会爱上他时候,重复着“没关系”,“不用道歉”。
万那并不是尤金在逞强,而是真心话呢?
仅仅是三个月时间,他真有自信说,尤金会因为他而彻底走出和6号有关回忆吗?
……
肖闭闭眼睛,把意识从此前回忆里慢慢扯回来。
那枚被尤金带上角斗场照片正静静地躺在肖口袋里。肖已经做决定,如果尤金不问起,他绝对不会把这张照片还给他。
生化人修长手指无意识地划过睡梦中男人脸颊,直往下,来到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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