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摁灭在烟灰缸内,他从床上下来说:“跟来浴室清理下。”
晏沉看江瑜几秒然后从床上下来,跟着去浴室。
花洒打开,水温调到合适温度,江瑜拿着手持花洒浇到对方皮肤上,流水从肩头漫下洗去身上奶油痕迹:“温度怎样?”
晏沉懒洋洋地开口:“有点烫。”
江瑜又往下调两度,这次在自己手臂上试试后才落到对方胸膛上,等全身都浸湿之后涂上沐浴液,伸手在涂奶油部位揉搓,滑腻腻感觉全部消失后又用清水冲刷干净。
白色泡泡随着流水倾泻下来,浑身重新变得清爽,江瑜又洗干净自己,两人裹浴袍之后重新回到卧室。
卧室顶灯被打开,明黄色光落下,刚才昏暗气氛顿时消失,江瑜将弄脏床单换上新,又将凌乱蛋糕清理出去,室内重新变清爽。
他洗完手之后重新上床,空调开着温度微冷,江瑜给两人盖上被子,伸手搭在晏沉腰腹上:“睡吧。”
晏沉应声。
从晏沉生日之后有些事就发生变化。
比如说他第二天上午醒来时候看到对方坐到沙发上,而不是像以往样去公司。
晏沉默默,两人在房里待天。
第三天,照例醒来在沙发上看见江瑜,对方腿上放着电脑,见他醒来后抬眼说:“早餐在厨房,自己取。”
第四天、第五天照旧,反正不是在客厅就在书房,偶尔时候还站在阳台看风景或者在卧室窗台上洒把米喂鸟。
晏沉认真瞅瞅,发现那只鸟口都不吃,他转过头对江瑜诚恳建议:“它不吃,们把它窝戳吧,省在树上叫天天吵。”
江瑜亲切地摸摸晏沉脸,然后毫不迟疑地拒绝对方提议。
就这样过几天,晏沉早上起来下意识地走向客厅在沙发上巡视,发现沙发上没有人后又走到阳台书房去看,依旧空荡荡没个人影,他犹不死心地推开卫生间门,依旧没人。
晏沉从冰箱里取罐啤酒出来,伸手拉开环之后喝口,正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时,门被人推开,江瑜提着东西进来。
晏沉目光在对方手提袋上转圈,然后挑挑眉:“你都几天,还没去上班?”
应该快周吧,直没去108,前几天还时不时有电话来催,这几天连个电话都没。
江瑜晃晃手上袋子,伸手把门关上,晏沉接过对方手提袋放在桌子上,上下颠颠:“挺重,买什?”
江瑜洗手之后坐在沙发上,喝口水之后说:“肉、蔬菜和水果,你没发现家里都没吃吗?”
两个男人日三餐顿不落,前几天补次货,基本到弹尽粮绝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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