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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沉仰头将杯中酒饮尽,他又握着酒瓶重新给自己倒杯,边转头问江瑜:“你要不要也来杯?”
江瑜未答,晏沉耸耸肩,又自己抿口。
江瑜开口,他走过去,两人只隔米多距离:“其实挺好奇。”他勾勾唇,指间轻轻点点冰凉栏杆:“晏少为什要做出这种事?”
晏沉忽然笑,他视线落在眼前人侧脸上,拖长声音:“不喜欢你和别人待时间太长。”他嗓音中含着笑意:“就像欧阳雪,你们谈两个小时。”他似笑非笑地开口:“吃醋。”
他就像个热恋中人,声调很甜腻。
江瑜也笑声:“是吗?”他嗓音很温沉:“突然出现在咖啡厅,不是因为怕向欧阳谦借钱?”他黑眸将对方脸上神情收拢过去:“现在还没向欧阳谦施压?打算怎做?暗示还是明示?或者由欧阳雪那入手?”
晏沉目光牢牢地盯着对方,唇角寸寸地敛平,忽然开口:“不喜欢你地方就在这。”
太清醒。
又太冷静。
他嗤笑声,仰头又灌口酒,酒精气息伴着凉凉夜风起吹来,晏沉感受着喉间液体滑下:“吃醋太低级,喜欢从源头上斩断切。”
只要这个人还在,就有可能和无数人去喝咖啡聊天,那样他太不舒服,就只有将这条鱼身上鳞全拔,不那招眼后才安心。
江瑜摇摇头,似乎有些无奈:“定位监听这些还不够?”
晏沉神情轻慢:“这些怎能够,说,对囚禁游戏比较感兴趣。”
凉意渐渐漫上,江瑜伸手拢好浴袍:“你就不怕们彻底闹掰吗?”
晏沉随意地戳戳栏杆,他又拔出木塞倒酒,烈酒杯杯如水般灌下去,他眸子似乎没那般清明,反倒看起来漫上股兴奋:“你不会。”
江瑜笑声:“晏少凭什认为不会?”他目光落在那张脸上,唇因为酒精浸润透出股潋滟来:“凭很喜欢你这张脸?”
晏沉低低地笑。
他嗓音在夜色里犹如大提琴般:“当然不是。”晏沉慢吞吞地开口:“你和搅合这段时间,不论你承不承认,你名声差不多烂,以后想找个比家室背景好没可能。”
他沉吟瞬,又对江瑜说:“要是找个没好,放出话,谁敢跟你在起就是和过不去,也没人敢理你,这个圈子里你联姻这条路走不通。”
江瑜说:“说有道理。”
晏沉愉悦地开口:“所以你辈子就和绑在起。”他又喝杯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缘故,双眼睛倒是越发亮:“至于说你和闹掰,之后咱俩当陌生人老死不相往来也不可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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