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烟雾缭绕,仿佛是屏障样将人围住,几个呼吸之后唇角有白色烟雾呵出,姿势竟然是意外熟稔。
晏沉咬咬烟蒂:“你还装模作样地说不喜欢烟草味?”这明显不是第次。
江瑜说:“家里都抽烟,小时候也试过,后来觉得不好就没再抽。”
席寒封然包括大哥,这些哪个不是烟酒都沾,大环境如此,他尝试过很正常。
晏沉轻轻嗤笑声。
江瑜吸口问:“诱发因素是什?”
林勋才‘病逝’,晏青山夫人林素云‘病逝’,林正风结婚多年无儿无女。
这是遗传。
基因里镌刻。
晏沉懒洋洋地开口:“你耳鸣诱发因素是什?”
江瑜静瞬。
也就是说目前还不清楚。
他垂目看向手中烟,接着手臂伸出将那还修长香烟在大理石台面上摁灭,星火乍亮瞬后寂无,烟身被摁有些扭曲。
团焦褐色落在表面,黑色烟灰和着水意,江瑜看着,撩把水冲洗。
大理石重新光洁起来。
江瑜起身擦干身上水意,扯件浴袍穿上,他系好腰带,动作又恢复以往不紧不慢,温沉着声音说:“水都要凉,赶快起来吧。”
晏沉直在身后看着。
他看着江瑜穿衣,看着他系腰带,看着他走出去。
他视线重新转到那支被摁灭烟身上,良久之后勾勾唇,眸中凉薄而又算计。
江瑜。
晏沉心情极好地眯眯眼
你现在爱几分?
够不够心甘情愿地让拔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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