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有人停下在这里看,他就说对方偷东西,反正这里连摄像头也没有,再叫几个人壮势,大晚上多数人为息事也就给钱,这事般没人动手,现在打人成本太高,巴掌下去就能赔几万。
折手时候还想着这次让多赔点钱,等到踹膝盖时候已经顶不住,再等到背上挨得那几下就只有个想法:这次真踢到铁板上。
江瑜看着,伸手牵着晏沉手,淡淡开口:“走吧,别因为他影响心情。”
晏沉脸阴沉地移开脚,他眉眼中全是狠厉,似乎已经是愤怒到极点,胸膛都在起伏着,又阴沉沉地瞥眼地上人,从肺里呼出口气,接着毫无征兆地从喉咙里发出声笑,扬着唇看着江瑜。
他情绪似乎总是很极端,经常像是冰与火碰撞,上秒还在兴奋下瞬就能冷静下来,要不就是笑着笑着突然就面无表情,旁人情绪有个明显地递变过程,到他这里这个过渡期被无限制缩小,像是被压缩弹簧,松开后下秒就延展开来。
江瑜心中有个怪异念头滑过,闪太快,他来不及捕捉。
两人牵着手重新上车,这次倒是路顺畅,夜晚十点二十三分,车开到山上,找个平坦避风空地搭帐篷。
山间很冷,但今夜少风,种干肃肃冷意将两人包裹住,江瑜把营灯先挂好,白色亮光洒下略微驱散黑夜。
因为是晚上,他带帐篷是自动,直接打开后拉就行,接着两人将防潮垫铺好,又拿睡袋放在垫子上。
晏沉看眼,脸上出现怪异神色:“你竟然拿是木乃伊睡袋。”
他还以为怎着是双人睡袋。
木乃伊睡袋形状像是法老棺椁,肩部宽向下逐渐紧缩,还带着个头兜,空间很小。
江瑜动作没有停:“半夜温度零下十度,这种保暖性强。”
晏沉耸耸肩,他伸手按按睡袋,摸起来软绵绵,他问江瑜:“你现在困吗?”
江瑜说:“冻清醒。”
帐篷最多是抵御风寒,山间温度绝对是零下,刚从车上下来还好,现在就觉得冷。
帐篷里空间很小,头上灯发着淡淡光,他能看到江瑜脸上莹润神色,晏沉心情不错地笑下:“下次们徒步进山区,带个五斤包玩上三四天。”
这次顶多算山上住晚,车直开到山顶上,瓶装水和食物还有火石这些都带着,他车上就能充电,没任何挑战性。
江瑜看他眼,说句好。
里面准备好就去外面,车上带木柴,用七八根长柴搭好锥形框架,按照这个框架又添点柴,晏沉拿出火石和细绒,抹猩红亮光在他眼里跳跃,那抹灵动火燃在干燥木柴上,火舌缓缓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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