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瑜在周日下午出院。
其实说起来除那个让人五秒就倒药物之外,身体真没什大碍,水里泡泡外加混乱之中两拳对个成年男人来说不算什大事。
出院之后就回到老宅,刚进门把车停好就看到封然坐在八角亭里,见他回来站起来,上上下下地打量几眼,末开口:“这次你打算怎办?”
他眉心皱着,带着眼镜脸上看起来有几分罕见严肃,他大概知道些事情,对方原本是要到安城去,结果席寒打电话说机场没见着人。江瑜平时是个非常守时且重承诺人,像这次不声不响爽约给人第反应就是出乱子,封然当时就有种不好预感,结果真出事。
江瑜坐在长椅上,目光看着远处绿草地,唇边还带着几分淡淡笑意:“明天晏书记带着他来道歉。”
封然几乎将不满放在脸上:“道歉就完?”
他还不清楚江瑜被注射药物事,只知道对方在机场被带走,接着就住两天医院。
江瑜表现十分平淡,他甚至有心情伸手摸摸柱子上裂纹:“嗯,完。”
模样是温润,侧脸线条流畅平滑,看起来仍旧是副好脾气模样。
封然吸口气:“不能报警吗?”
江瑜笑笑,双手交叉在起,好整以暇样子:“人口供可以改,机场监控可以坏掉,身体指标切正常,用什报警?”
他看着封然如此气愤模样,唇边带着淡淡笑意,如既往温雅如玉:“晏沉不是沈起,退步来说报警,你说结果如何?”江瑜问到这笑笑,没等封然开口自己说:“将人传讯,他至多进去24小时。”他声音温和,眼神却是淡淡:“早知道结果事何必让郝局夹在中间左右为难,以后还用不用人?”
封然沉默下来。
江瑜未尽之言他明白,倘若这事掀过,晏南山承情之后晏沉收敛,这就是另个结果。
谁都能想得到,但又有几人能咽得下这口气。
他抬眼看着对面人,初冬风吹拂过苍茫大地,越过江家老宅屋檐栋梁,点过碧波粼粼湖面,就那般吹拂在江瑜外套,卷着衣角微微晃动。
他气质清介而温雅,仿佛是观鱼观水闲散客,只能偶尔窥见眸底片沉沉墨色。
封然摇摇头,发出感慨:“像你这样权衡利弊人,会不会有天不计较这些得失取舍?”
江瑜微微滞,接着笑意不变:“或许有吧。”
第二天上午,辆黑色车在门口停下,车门打开后两道身影前后下来。
江瑜在门口迎接,面上带着笑:“晏伯伯好。”
他目光落在晏青山后晏沉身上,对方今日身上那种闲散劲终于收敛几分,穿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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