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楼中出来,夜风拂过,十月中旬京都温差已然很大,风吹便是丝丝凉意。
江瑜穿很薄,风吹在身上略微发冷,他却连挽起袖口都没有解下,仿佛故意借着这股风吹散身上燥意。
他站在僻静处,影子垂落足边,等约过支烟时间后抬手将袖口挽下,修长指尖缓缓抚平褶皱,待到身上最后块发皱布料被捋平后才抬步走出去。
晚宴已经到尾声,现在留下基本都是年轻人,三三两两聚在起说说笑笑,江瑜从门口出去,又和白家人寒暄几句之后就离开。
到家后开灯,头顶暖灯将屋里家具映照出片暖色,他脱下外套之后靠在沙发上,用手指下下地揉着左边额角。
用力揉、摁能稍稍抵御耳内轰鸣带来疼痛,但在外面,江瑜是不会做这个动作。
个揉额头举动给人感觉是疲惫,就算再多点便是推测出头疼,谁又能从中推算出他左耳问题呢,可即使这样江瑜也不会做。他这人说好听点便是为人向来谨言慎行,说白就是心思深沉、绝不会把自己弱点,bao露在外。
几秒之后,江瑜垂下手臂,他冲澡之后上床,打开床头柜取片止痛药服下,动作熟练,已然不知重复多少次。
等会止痛药起效果,头痛减轻些后也能睡着,江瑜正陷入种半睡半醒迷糊状态里,电话突然响起来。
铃声在安静夜里格外清晰,像是凉水当头浇下那般直接让人清醒,江瑜闭着眼接通:“你好,是江瑜。”
“江瑜,你要好好管管你弟弟江天,他现在连话也不听,有事就找他妈——”
那边声音还在继续,是江父江惠民打来,江瑜听着大致知道经过。
就是江天上大学,江父不愿意让孩子住校执意要让住在家里,江天不愿,江惠民生肚子气,半夜找江瑜发牢骚。
江父:“给小天说多少次,在家之后让司机接送,实在不行就再买个学区房和他妈搬过去,他偏不,硬要挤在那四人间里,又说让学校给安排个单人宿舍,领导都同意小天倒回来给凶,说是多管闲事!”
江父气得发懵:“多管闲事是为谁,还不是挂念他,他要不是儿子管他这事?你不知道那宿舍有多差,四个人就挤在间小屋子里,连洗澡都得去公共浴室,也不知道每年上百亿拨款都花哪去。”
江瑜听到这才开口:“父亲,拨款用于科研经费,您要是想知道具体钱款去向可以直接上网找数据。”
他淡淡出声:“还有,和席寒都是住过四人宿舍挤过小屋子,大家都能住,为什小天不行?”
席寒也是江惠民儿子,兄弟三人三个母亲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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