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
呀？”
柳惊眠侧头看
沈萤萤
眼，那表情很难形容，沈萤萤好像还从来没有在他
脸上看过这样复杂神色，她忽然意识到柳惊眠口中那个故人应该对他很重要。
柳惊眠始终没有回答沈萤萤问题，仰起头将壶中酒水喝大半去，然后闭上眼睛，再次睡去，沈萤萤守在他身边，心中有些难过，但很快宽慰自己。
苍衡垂眸看着树下二人，忽然觉得没趣起来，将手中叶子放下，阵清风吹来，将他叶子吹到很远地方。
柳惊眠酒醒后，已经是暮色四合，夕阳在西方天际渲染出大片织锦，铺展开来，颜色变幻，似场绮梦开场。
柳惊眠本是打算直接御剑前往万松山，但是明日镇上有场集会，沈萤萤好奇集会上有什，想要留下来玩天，柳惊眠自是可以不理沈萤萤，仍旧选择立即动身去万松山，但最后他还是选择在这里多留日。
沈萤萤很高兴，她知道柳惊眠是为自己留下，他心中是有自己。
唯有苍衡看着这两个人不说话，即使柳惊眠与沈萤萤两个人现在还没有在起，他在中间也始终是格格不入，他有些意识到，自己从魔界中出来或许是个错误，可现在让他回去，他又舍不得。
三个人直接在林子里休息夜，柳惊眠与沈萤萤在树下打坐，而苍衡坐在树上，仰头看着夜空中那轮月亮。
乌黑长发垂下，在夜风中轻微摇摆，他闭上眼睛，从远处深沉夜色中传来些细微声响，那些声音连在起，好像谱成支不知名曲子。
那曲调有些耳熟，苍衡却想不起来。
他又做梦。
梦里依旧是关于沈萤萤与闻灯，鲜红血顺着沈萤萤白皙手腕蜿蜒而下，流到白瓷碗中，沈萤萤眼睛上蒙着层薄薄水雾，她想喊疼，又不敢出声。
“苍衡，醒醒啦，
们该去镇上！”道清越女声在苍衡耳边响起来，他睁开眼，金色阳光透过茂密枝叶落入他眼中，他才意识到已经第二日。
苍衡从树上飞身而下，拂去肩上落花，沉默地跟在沈萤萤后面，向镇上走去。
因为集会，今天镇上也格外地热闹，沈萤萤像是只刚出笼子小鸟，到处乱飞，在人群中不会儿就没身影。
等到柳惊眠再次找到沈萤萤时候，她正站在个卖糖人小摊前，苍衡站在边旁边守着她。
看到柳惊眠来，沈萤萤问他：“们是今晚去万松山，还是明天早上走？”
不等柳惊眠回答，做糖人老大爷听到沈萤萤话，先抬起头来，看着沈萤萤，笑着问道：“你们要去万松派？”
“是啊，”沈萤萤点头，“怎？”
“万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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