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夏轸汐。
有两个哥哥。
大哥夏商徵,曾经是家公司总裁。
小哥夏参衍,是最爱人。
现在大哥已经把公司卖掉,躲在南阳家小镇。
而最爱那个人跟着爷爷藏进深山里,不愿意再回来看看。
哥哥已经离开四年啦。
四年。
以前总觉得和他还有很多时间,可总是不懂珍惜眼前人这个道理。
这几年想他想越发厉害起来。
有时候也会在梦里哭醒来。
可梦里大多是回忆,从他离开到现在,他次也没有托梦给过。
想他大约还是在生气。
毕竟对他说最后句话竟是“再也不想见到你”。他肯定是听进去,所以真再也见不到他。
其实讨厌过他。
讨厌他懦弱无能,讨厌他善良卑微。
因为他懦弱无能,他抛弃,因为他善良卑微,他连找回勇气都没有。
可后来又想,又何尝不是懦弱无能。
而待他死后多年才明白,卑微这个词,他从来只对们。对,对大哥,对父亲,对司锦卿,甚至对聂家人。
他为母亲对聂家人卑躬屈膝那多年,却从来没有过怨言。
哥哥去世之后,怪过父亲和母亲,尤其是大哥。那后来三年和他们都没有过任何来往。
总是想,如果不是他们而再再而三厌弃他,如果不是他们逼着他离开,如果不是那样变本加厉伤害他,是不是他就不会走?
可说到底,谁又没有错呢。
们都为自己利益,不约而同抛弃他。
小时候总以为,这世界上什都会消失,唯独哥哥不会。
可成长代价是无限。
先离开他,然后失去他。
最近总梦到些陈年旧事。
而不论是在梦里,还是回忆里,居然渐渐开始记不清他身影。只有偶尔看看他拍过电影和MV时才能勉强忆起些许,但屏幕里面那个人,是他,又不是他。
想,他这是打算彻彻底底在世界里消失吧,所以狠心到连回忆也不愿意给留下。
可有些美好,是他也抹不掉。
最近时常梦到高中时候。
梦里坐在教室里,撑着下巴,懒懒转着笔。
那是个异常炎热盛夏。讲台上是老师念经似讲课声;教室里空调嗡嗡运转着;周边同学交谈嘈杂喧嚣。
然后就在百无聊赖时候,漫不经心扭头,于是看到站在教室外斜倚着栏杆他。
这个场景真实存在于梦里,每每想起,也只有这个片段最清晰真实。
他穿着白衬衫黑长裤,黑色短发梳理整齐利落,只是怕引起议论,不得不在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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