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病复发,进重症监护室,还在抢救中,性命垂危。
司锦卿和母亲之间没有什隔阂,小时候除姐姐母亲就是对他最好人,他和母亲只是因为聚多离少,所以才有点儿生分。
他并不觉得母亲会欺骗他。母亲不接受夏参衍,是因为父亲和司锦瑟。母亲耳根子向软,没有主见。她怕父亲,辈子唯唯诺诺惯,这也是司锦卿无法对她置之不理原因。
所以有时候司锦卿时常想,如果没有那所谓“门当户对”和家族差距。严厉父亲,仁慈母亲和善解人意姐姐,那他和他衍衍开始就会是被祝福吧。
但这世上,哪有那多“如果”。
司锦卿知道自己还是不得不回去趟。
哪怕只是去看看母亲。
而且这次回去,他也必须要把话和他们说清楚。他为司家卖命这多年,该还债早就还清,从此以后,他与司家再无任何干系。
更何况司家现在已经对他造不成威胁,他过去这趟不会再受到任何束缚。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只能任他们摆控、无能小少主。
此去,不论是谁想要阻挡他回来,神挡杀神,佛挡杀佛。
他不怕,他不贪心,他这生也只求过个夏参衍。
况且最后能让司锦卿下定决心离开最重要个原因,是夏参衍身体恢复前所未有顺利。
他终于不用再扶着助行器走路,偶尔还能披着大衣趁着司锦卿不注意时溜花圃,给玫瑰浇水。
每次被司锦卿冷着脸抓回来时还笑嘻嘻说:“您是大坏蛋。”
司锦卿什气都没。
真好啊。
他也不再那嗜睡,有时还能坐在躺椅里看看书,或是抱着老猫窝在沙发里看自己曾经演过电影。最近电视里都在重播去年春节联欢晚会,夏参衍心情好时还会跟着轻轻哼起歌来,司锦卿也跟着他开心,五音不全跟着他哼,最后总是会被他嘲笑。
精力更好时候,司锦卿在厨房里做饭,他就裹着毯子从后面偷偷环住他腰,把冰凉脸贴在他后背上,笑着说:“您身上好暖。”
司锦卿不舍得放开这样温暖鲜活他,往往将菜炒飞快,他手艺好,再快也不会把菜做成奇怪味道。
小孩便紧紧环着他,脖子从他臂弯里伸出来看他炒,炒完后司锦卿转身,夏参衍就自然而然帮他解下围裙。然后他笑着抄起小孩膝弯把他抱起来,两个人又笑着往厨房外走。
司锦卿会将他放在餐桌上,俯身吻他嘴角,往往只是蜻蜓点水吻,便把他放回垫软垫椅子里,转身再回去厨房装饭端菜。
而他不知道,小孩总是会坐在椅子上,撑着下巴,盯着他挺拔修长背影看好久好久。
司锦卿要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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