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准备和妈说实话——关于现在和李祝融到底是什个情况。
怕吓着她。
从楼上下来之后,只是把袁海跟说,李祝融之所以做出那件事理由,跟她转述遍。
老太太瞪着眼睛听完话。
“他真这想?”
“觉得挺像他行事风格。”这是实话。
妈想会,拍下腿,站起来:“不行,他心思太重,你还是和他断吧。”
关键也得断得才行。
“他不是什坏人,就是什事都不太喜欢和说,”劝妈:“像这次事,他也是为好。”
“那他以前搞得你书都不能读,自己在外面生儿子,也是为你好?”妈反问。
“那是他爷爷原因,他越在意,他爷爷越要对付,所以他只能和断联系,孩子事,也是被逼无奈。”
“那他为什这多年都不来找你?”-
妈把晾在房间里,自己去做饭,让个人想想。
没有给林佑栖打电话,也没有问李貅,想要自己想想。
但总也想不出个头绪。
这些年,直在控制自己,不能去想李祝融,告诉自己,要记得自己受过教训。但就算是这样,再遇到他时候,也已经没当初离开北京时候那种“这辈子再也不想和这个人有半点交集”决心。
晚上吃饭,爸吃到半,去厕所,扶着他趴在马桶前面呕吐,他肩膀瘦得只剩把骨头。
睡觉前,出来喝水,发现妈在厨房里哭,发觉走过去,老太太忙不迭地擦眼泪。
“在泡煮粥米。”她跟解释。
听说爸开始呕吐,医生在电话里建议,应该开始吃流质食物。
其实他也吃不多少。
“他不让和你说,他刷牙时候,牙龈总是出血。”妈说着,眼泪又流下来:“他现在只睡几个小时,睡不着就看书,说也不听……”
“没事,去和爸说。”
但真到爸面前,又说不出来。
只能告诉他:“爸,后天早上,带你去们学校转转。”-
李祝融还是每晚跑到卧室里。
星期二晚上,睡不着。
总是在想以前在R大过日子,久远得像是上辈子事,总记得,第次去学校报道,从那个著名校门进去,学校太大,拖着个大箱子,背着个大包,跟着人流走。记得花岗岩雕校门,记得进去是个大广场,记得林荫道,还有新生接待处。记得常上课那栋教学楼,总是坐在靠走廊窗户边,下课时候看着别人站在走廊上聊天。
这多年,直不敢往本科校区走。
旧学校,老地方,是每个年轻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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