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职业病：“没有法律效力
。”
“那你们离婚，你分得到钱不？”妈不死心地问。
无语地看着她。
“不是那个意思，”老太太忙着摆手撇清：“是说，要是离婚要分钱，那他就不敢和你离婚
。那也是好事，你们偷偷结，别告诉你爸……这个，男人啊，还是要有点东西拴着才好，你别急，他那个人啊，看起来确实不好把握……”
终于明白那个默许表妹和男友瞒着家人结婚表姨是什
心态-
“李祝融你发什神经？”那边接起电话，劈头
句。
不是李祝融声音。
“李总在开会，你先别挂断，把电话送进去。”袁海丝毫没有惊讶情绪。
怪不得郑野狐也说他是个机器人。
想到郑野狐，叫住袁海。
“先别送进去，问你，李祝融这些天是不是和郑野狐商量过什事？”
“什事？”袁海语气很平静。
“李祝融最近有点……呃，反常，想知道是不是郑野狐怂恿……”
“你说是求婚事吧。”袁海很淡定地打断：“是建议。”
时之间不知道说什好。
“你只想要个证明，证明你对他影响力，婚礼就可以做到。他是只会做不会说人，你别再逼他。你不是想要公平吗？”袁海语气平静地说：“那你就像他样，在整个家族面前出柜，让整个北京都知道你是GAY。”
“但爸……”
“不止你个人有爸。”袁海继续打断：“他还有爷爷。他要是结这个婚，企业市值都会下跌，仕途也会受影响。”
“那你为什还这样建议他。”
“这不就是你要结果吗？顶着爱名义，折磨自己和别人。你要是真爱他，怎舍得把他逼到这地步？还是你觉得这天下只有你个人有骨气，别那些爱得没原则人都是犯贱？”
不知道怎解释。
“你不知道有多厌恶你这副伪善嘴脸，你对陌生人都这友好，但是对他却没有好脸色，你这是爱他吗？你不过是想证明他喜欢你罢。”
“不知道你原来这厌恶。”
“你以为呢？感激你？因为你救过？”袁海冷冷问：“你救之后干什？你能帮支走警察，还是能帮摆平追着人？你把从地上扶起来就是救？你除抓着问摔坏没有，问为什跑，这种无用话题。真正救人是他，他遣走警察，给钱给读书，让走到今天这地步。你永远只会说，而他只会做。”
被他抢白得无言以对，自己把电话挂。
并不在乎他怎说，现在百事缠身，和他争辩番有什用？
关键是，他是李祝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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