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面前,伸手来扳下巴:“老师这意思,是想搬出去?”
眼睛看着书桌上边角。
“老师为什不敢说?”他贴近问:“既然有这个意思,为什不说出来呢?”
“想搬出去。”
他捏得骨头疼。
“你别发火,是来和你好好谈。”竭力显得平静点:“想和你商量。”
“这个问题没得商量。”他语气斩钉截铁,手上力度却小点。
“你听说,小哲。”昂着头看他,直接看他眼睛:“不是圣人,十年之前,你说,你不是同性恋,被学校开除,再没学过物理,爸妈现在都在被同事非议。而你十年没来找,再找时候还带着个五岁儿子。这些事情,没法不在意。”
他沉默地看着,脸上看不出情绪。
“你最起码,该给个解释,和开诚布公地谈谈,告诉,这十年来,每件事,到底是为什会发生,你又有什样理由。们可以坐下来聊聊,从十年前开始说起,可不可以?”
他墨蓝眼睛幽深,看得人心凉。
他说:“要是不说呢?”
“那只有离开,也许有天你会愿意过来和说。”
“要是不让你走呢?”他平静问。
“会恨你。”
“老师本来就恨。”
“没有恨过你,那些只是赌气,而真正恨是不会消亡。”
“老师在威胁。”他直截当地说:“但是只要把老师留在身边,其余都是空话。”
“那样会死。”
“不会让老师死。再说,老师责任心太强,就算是为父母,也不会死。”
觉得心都凉下来。
“那你有没有想过感受,心情。心里有那多事在膈应着,日子怎过?你说你爱,难道你表达方式就是让这样憋屈地活着?”
“老师和在起,不会憋屈。过去个月里,们不是过得很开心吗?”他丝毫没有等待回答意思:“过两天,就带老师回北京去,老师父母也可以起过去,老师不是想和家人住在起吗?”
简直是要绝望。
不想求他。
但是也没法说服自己,好好、当做什都没发生过,像十年前样,毫无嫌隙地和他过日子。
从去年再次遇见他开始,每天都在提醒自己,过去发生那些事,你不能遗忘。你不能放弃,你别忘记这十年你是怎过来。
就算你再爱他,你都不能遗忘。
自始至终,都没想再回到他身边,当那个死心塌地许煦。
要他跟说清楚,这十年来每件事。然后才能重新考虑。
不是佑栖,不愿意为李祝融就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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