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赵雨燕更惊讶
：“你们老师不管？”
赵斯淇摇头：“只要成绩没有很明显
退步，老师都睁只眼闭只眼，不会管。”
“年代真是不同。”赵雨燕感慨道，“妈妈读书那会儿如果被发现早恋，
要写检查，二要叫家长，那阵仗跟开批斗会似，好像犯什
天大错样。”
试衣间陆陆续续有人出来，前面那对情侣又接个吻。
赵斯淇正巧看到这幕，鬼使神差地，他想到个问题。
高驰和于苒谈恋爱会接吻吗？
“小淇，轮到你，快进去吧。”赵雨燕拍下儿子肩膀，示意他往前走。
赵斯淇回过神，拿着衣服走进试衣间，这个问题却在脑海中反复萦绕。
试衣间逼仄窄小，仅能容纳个人。赵斯淇脱下衣服，光裸着上半身，盯着镜子里自己。
没有精气神，没有少年人那种朝气蓬勃力量，整个人从头到脚就是白，苍白，淡青色血管在皮肤下若隐若现。以及太瘦，抬胳膊，腰腹处就凹陷下去，两侧嶙峋肋骨向外突出。
总之是具不大好看躯体。
不知怎，赵斯淇开始想，如果自己是女生话，高驰会有喜欢他可能吗？
排队时，前面几个女生手里拿连衣裙、半身裙和短裙，穿在他身上会是什样子？
光是想象下那个画面，赵斯淇便觉得阵反胃，他肩膀抽动几下，手撑着镜面，另手抚着心口，喘会儿气才缓缓套上赵雨燕为他选男装。
新衣服很合身，穿上去之后显得青春活泼，气质下就不沉闷。
走出来，赵雨燕眼前亮，对这身打扮很满意，几乎没犹豫便领着儿子去结账。
回家路上，赵斯淇始终面色平淡，对于出门吃饭逛街，他并没有表现得太兴奋。
虽然他平常也是这个表情，但赵雨燕还是细心地察觉到儿子有点不对劲。
这种不对劲持续很久，上次她看见儿子在查电脑，眉头紧皱，嘴唇微抿，见她进来就立刻关机，显然是有事瞒着她。
还有天晚上，她进书房给儿子端杯热牛奶，进来时候练习册写到74页，过小时，她进去取空杯子，桌上摊开练习册仍是74页。
这段时间，尽管儿子不说，但是赵雨燕能感受到他魂不守舍、心不在焉。
般青春期男孩会有什烦恼，赵雨燕只稍微想，心中便有答案。
晚上，赵雨燕做两个家常菜，煲锅冬瓜排骨汤。浓郁香气不断从厨房飘出来，赵斯淇坐在房间里都闻到股汤鲜味。
他合上书本，走到厨房帮妈妈端菜和饭。母子俩坐在餐桌前，边吃饭，边有搭没搭地聊天。
“小淇，妈妈对你学业要求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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