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青色石板。
月饼推着石板,纹丝不动。急眼,挤到前面,吃奶劲儿都使出来,石板就像是焊在地上,根本没有反应。
有种饿两三天,好不容易攒够钱下馆子要碗饸饹面,结果服务员端着面眼看就送过来,结果脚底滑,饸饹面摔个稀碎挫败感。
“挖!”用军刀发狠抠着碎石烂泥,“愚公他老人家还能移山,就不信挖不出去。”
“别扯没用。最后还不是天帝让大力神把山搬走?上面有人句话比你干几辈子都管用。”月饼居然打个电话。
呛满嘴土,累得胳膊发酸,索性不挖:“你丫给天帝打电话呢?”
“给上面人。”月饼指指石板,笑得很狡猾。
“你说神话呢?上面怎可能……”
还没说完,石板外头居然真响起手机声。
“吱嘎吱嘎”几声巨响,石板由中向两头裂开,清凉空气涌入洞中,张硕大胖脸挡住满天星星,脸颊肥肉把眼睛挤成两条细缝。
“南……哎哟!”
“操!”拳击中大夯鼻子,“你他妈还敢露面。”
十四
和月饼坐在饭桌靠门位置虎视眈眈,大夯鼻子塞着卫生纸坐在对面毕恭毕敬。
“晓楼、无华,这事儿说来话长,”大夯满脸堆笑,“咱们边吃边聊。”
月饼“刺溜”喝盅二锅头:“要不是你把们弄出来,开车送回房车,洗澡换身衣服,兄弟欠你个情义,当场能拆你骨头信不信?”
大夯点头称是,越看他那张胖脸堆笑就越有气:“大夯,你这肥头大耳面相憨厚,看不出长肚子花花肠子。”
月饼和唱和:“干脆把他做成‘猪血泡’下酒得。”
俗话说“盐商怪吃,无奇不有”。“猪血泡”是将活大肥猪四蹄捆住放倒,用楠竹筒盛煮得滚开糯米稀饭,撬开猪嘴巴硬灌下去,随即杀猪,开膛剖肚取下在猪口腔、食道、胃子里被烫起血泡,配上各种佐料烹炒而成。
这道菜虽然肉嫩味美,做法着实残忍,换是万万不敢下筷子。
“无华,别介啊!好歹咱们也是高中同学,”大夯擦着脑门汗珠子,“再说这‘三高’烂肉,塞你牙可担当不起。”
月饼手指弹着饭桌:“说说吧,怎回事?”
大夯也不知道是真惦记这口吃还是故意岔开话题,本正经道:“没有顿酒解决不事儿,咱吃完再聊成不?这可是白贡最好盐帮私房菜,般人想吃都吃不到。”
瞅着小饭店破破烂烂样儿,心头火噌噌直冒:“们忍耐是有限度!”
大夯敛住笑容;“成!不说明白也吃不痛快,趁着没上菜先说道说道,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