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心地善良，讲义气
品德对玉帝汇报
遍。
玉帝也受感动，便又取出颗金珠。于是，它们各呑下颗金珠，成天上神龙。
想到这里，
觉得口干舌燥，心跳加速。传说终归是传说，最真实原因，或许很快就会揭晓。
尸丹裹着层夜明珠柔光，晶莹剔透，在月饼掌心骨碌碌转个不停。月饼合掌攥住尸丹，手腕却抖个不停：“它在自己转动。”
忽然，数道白光从月饼指缝中迸射而出，如同根根光箭射向洞穴每个角落。钉在池边尸体受到光线照射，干瘪身体圆润起来，渐渐有血色，手脚活动着想要挣脱楔钉。尤其是那具脑袋劈成两半尸体，两片脑袋从肩膀竖起慢慢合拢，竹签从眼球里极缓慢地顶出，裹着黏腻眼液滑落。
终于有具尸体扯裂手掌挣脱楔钉，摇摇晃晃走到漏凿子下面，手指在额头抠开块皮肉，把漏凿子尖头插进皮肤。漏桶里水银顺着木管注入，额头先是鼓起鸡蛋大小肿块，然后顺着眼眶向下流着。随着耳朵、眼睛、鼻孔淌出晶亮水银，整个人鼓起无数块水银汇聚肿包，皮肤撑得锃亮，终于在双脚汇聚，张完整人皮从头顶脱落，软塌塌堆在地上，只剩具血淋淋肉人。
又有几具尸体摆脱束缚，分别走向不同刑具，用最残忍刑法折磨着身体。
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有痛感，却看得浑身发疼，每次呼吸，鼻腔里都裹着浓郁血腥味。
“他们，在赎罪。”月饼摊开手掌，尸丹悬至半空极速旋转，白光更加炽烈。
怪物昂首吸口气，尸丹在空中颤巍巍停止转动，顺着气流飞向怪物。
猫婴声欢叫跃上池子，抱着怪物脖子蹭个不停。蠃鱼飞起衔住尸丹，送到怪物额头正要安放，却被怪物巨尾扫飞，尸丹落入池中。
蠃鱼撞到洞壁重重落下，很委屈地低鸣着。怪物麟角抵住白棺，推开棺盖，里面躺着具身材矮小，皱巴巴地黑色干尸。怪物默默盯着干尸，像慈祥父亲望着熟睡女儿，温柔欢乐。
蠃鱼懂，钻进池中，再出来时，嘴里叼着尸丹。怪物小心翼翼地咬着尸丹，放进棺材。
白光从棺材中冒出，整具棺材由白转青，逐渐变得透明。干尸在白光笼罩中，扁皱黑皮变得光滑如玉，血管如蛛丝遍布全身，肌肉隆起，干涸头发充满光泽……
棺材里，站起个十二岁，长发覆臀，美貌绝伦裸体少女，两颗晶莹泪珠顺着脸庞滑落，在下巴凝聚成滴，轻轻摸着怪物脑袋：“小青，你还好
？对不起，你受苦。”
那刻，看到怪物，笑。
十三
“你受苦，”少女捧着尸丹放进怪物额头，搂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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