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像是在寻找什东西。
“馆长,他们俩来。”李隆基对着古楼恭敬地鞠躬。
古楼木门悄无声息地开启,扑面而来透着木香寒气,干涩轱辘声从楼内黑暗中传出,悬挂在门前两盏白灯笼突然亮起,个人低头坐着轮椅出现在屋内。
“月无华,你终于决定把南晓楼带来?”馆长始终没有抬头,阴影中看不清模样,声音说不出别扭,像是在嘴上套个罐子带着沉闷回声,“对坏事好奇心是种可诅咒毛病,是从切不洁接触中产生;对好事好奇心是种可欣赏优点,是从切未知探寻中索取。”
虽然很想回句“说人话”,但看到月饼副若有所思模样,也只好生生把到嘴边话咽回去。
“他们俩快出来,很快就轮到你们。隆基,想呼吸这座城市惶恐而浮躁空气。”
李隆基几步走进屋里,推着轮椅往外走。心说大爷您想喘口气儿就直说,大把年纪就别装文青好不好?李隆基推着轮椅到院落,馆长缓缓抬起头,脖颈处咯咯直响:“南晓楼,久违。希望不会给你带来困惑。”
“馆长相貌有点特别。”月饼悄悄说道。
“困惑你妹!双头蛇神、裂口女、九尾狐都见过,你个老头,能把困惑到哪儿去?”实在受不馆长直冒酸水说话方式,心里默默吐着槽。
看清馆长模样,愣住,再仔细看,强烈恐惧带来寒意从心底蔓延到发梢。馆长不是坐着轮椅,而是长在轮椅里面。
明白这写出来很难理解,可是分明看见个血红色轮椅爬满手指粗细,暗青色藤蔓,把馆长下半身层层包围,轮椅轱辘滴着殷红血珠,渗进蔓藤,汩汩流动着输送进馆长双腿。馆长赤裸上身长着片片巴掌大小树皮,缝隙里淌着墨绿色黏液,像是披层恶心鳞甲,脖子上钻出根根白蛆大小肉芽,密密麻麻地蠕动,光秃秃脑袋被椅背蔓藤层层缠住,只露出皱巴巴脸。道恐怖抓痕由左眉划裂至右嘴角,翻转红肉如同趴在脸上大蚯蚓,泛着暗红色油光。
“如果不是血木,早在三十年前就死。”馆长说话时候,刀口右边半张脸根本不会动,显得更加诡异恐怖。
忍着视觉心理双重恐惧带来强烈呕吐感,强装出副“本该如此”表情。
正当不知如何是好时候,楼道里突然传出急促脚步声,“咣当”,有人在下楼时摔倒,不多时跌跌撞撞跑出男女。
女人满身泥土,双手撕扯着头发泪流满面:“不是干!不是干!”哭号着推开暗门跑出去。
“隆基,快去看看!”馆长情急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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