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志,他喜欢安于现状,你如何能说这是错呢?
当然,她可以给他上课,告诉他男人要有远大志向,要能够接受挑战,要对得起上司看重……但是,她看着陈非温和却坚定双眼,那些高谈阔论就像被卡在喉咙里——这刻,她再次意识到,在陈非面前,她摆不出上司架子。
几个念头在心里转来转去,最后化成声叹气:“好吧,尊重你意愿,不过,新店要九月份才开张,在那之前,还是希望你能再考虑考虑。”
陈非连忙点头应下:“会赵总。”
退出赵紫灵办公室,陈非站在门口,因为连续数日失眠而显得有些苍白脸色,瞬间更加苍白。
好在没有人注意到陈非异常,后天就是众人期盼已久桂林游,格子间里同事们精神振奋地忙碌着,恨不得把未来周工作全部搞定,换取个不受打扰假期。
电话铃声、交谈声、键盘声,再正常不过写字楼氛围,而且是十分活跃健康那种,却令他有种喘不上气来压抑感。
深吸口气,他默默调整脸色,往茶水间走去。
“你真以为你可以过个普通人生活?”
“你想过未来吗?”
他未来……
闭上眼,片白雾般茫然。
他想要个什样未来?他不知道。
没有沿着某条道路奋斗雄心,没有憧憬,没有目标,他未来,是片无论如何绞尽脑汁也无法构筑虚空。
接受赵紫灵提拔,换到销售位子,劳心劳力,有必要吗?
如果为份自己并不在乎工作也要努力奋斗,那他当初何必进威扬?
但是,就这样直像缩头乌龟样呆在仓管这个位子上到合约期满吗?然后呢?
顾靖扬说得对,然后呢?
没有什可以永远成不变,他自己想要当鸵鸟,但那些与他有关人,他们人生都在不断前进,无论他介不介意被抛下,都不可避免地会被拖着,姿态狼狈地,跌撞前行。
刺耳闹铃把他从个不甚愉快梦中惊醒,他按掉闹钟,头痛欲裂。
把头重新埋进枕头里,正想不管不顾地再睡会儿,个模糊念头闪过,他呼地坐起来,抱住脑袋呻吟——今天是他们公司集体出游日子,早上八点半飞机。
下床时候身形晃下,整个人头重脚轻,太阳穴地方突突地痛,陈非心里骂声“靠”,居然在这个时候感冒。
按说感冒其实没什,连药都不用吃病,他个大男人,从不把这种小病小痛放在心上,该干嘛干嘛,饮食作息都不用调整。
但自从进泰盛之后,也不记得从那年开始,他感冒加个新症状——头痛,不管是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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