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师兄亲自送他们出来,拉着师尊叨逼叨:“有空就来找师兄玩,给你酿酒喝,琼露都带上吧?银票还够不够用?师兄再给你点?”
“好,行,嗯,够,不用。”师尊冲他笑,“谢谢师兄,学会用水镜,有事会找你。”
师尊转头看徒弟:“们走吧?”
徒弟向六师兄行礼便御剑,降低高度等师尊上来。
师尊委屈,以前都是拉他上去。
他们去除魔,地方是徒弟选,师尊用不着操心,站在他身后惆怅,过会凑上去问他:“你不想学阵法话,还有没有什其他想学?为师教你。”
“修剑足矣,师尊教剑法吧。”徒弟不回头。
“可是已经封剑。”师尊郁闷,“不如帮你问问其他剑修?你资质那好他们应该很乐意教你。”
徒弟不语,头低下去。
师尊暗自叹气,不知道怎办。
他自从徒弟那天说完心魔是他后就不知道该怎办,脑子里很乱,愧疚悔恨横亘心头。徒弟当然不可能喜欢他,说收他为徒结果跑几年,没尽到师尊责任导致徒弟有心魔,连补偿都不知道如何补。
到地方,师尊有些疑惑:“是不是来过这里?”
徒弟看他眼:“师尊先去前面镇上歇息吧,此处只是些残留魔气,来处理就好。”
“可以等着你啊。”
“不必。”徒弟揉揉太阳穴,提剑走。
这冷淡。师尊如鲠在喉,也不想在这里等,循着酒楼方向走,准备借酒消愁。
东西都是徒弟收着,师尊身上没酒,随便点壶陈酿拎着去楼上,见窗外树影婆娑凉亭假山便飞身出去,坐在亭子上有搭没搭地饮。
无趣。甚是无趣。已经月上柳梢,怎徒弟还不来?
魔气确不算浓郁,徒弟要压制是很容易事,自己留下灵气标记也能感觉出徒弟状态很好,只是直停留在镇外那荒郊野岭。
他这不想看见吗?
师尊心慌,取出水镜敲三下,头晕目眩着看见徒弟脸出现在水镜里,伸手抚过去,声音惶惶:“你是不是不要?”
“师尊?你是不是喝酒?”
师尊没管他,顾自说着:“想好,你不想认,便去求其他仙尊仙君教你,你若是还记恨,……任你处置,总归你有心魔都是错,是对不住你。”
水镜里传来破风声,徒弟声音有些急:“——不是说不让你喝酒吗?”
他喝醉就哭,委屈得跟被谁虐待似,还特难哄。
师尊吸吸鼻子:“可是你不想见,还想走之,不能依,你……你还拿着酒呢,得还给再走。”他找到借口,立刻抓住不放,“对,酒功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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