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大
。”
李昭踩下油门，车开出地库：“行，再穷不能穷孩子，再苦不能苦教育。送你上学！”
顾家和笑着摇摇头：“你这都哪儿学
？
套套。”
这是李昭第三次送顾家和来政法学院上课。
第次来时候，他就是纯粹在停车场等顾家和出来，干坐两个小时，无聊极。
后来第二次，李昭闲着下车瞎逛，路过操场遇到几个正在踢球学生，把他喊住，说是缺个人踢全场。李昭立刻卷起袖子上场。
很快，他跟这帮年轻大学生约好，每周末都会过来踢球。今天也不例外。
等他目送顾家和走进教室，就迫不及待跑去球场。
今天是政法学院民商法教授授课。顾家和坐在第排中间位置，记十几页笔记，写到水笔芯都差点没墨。
顾家和揉揉脖子，长呼口气。教授才宣布下课。
顾家和走出教室时候，扫眼发现李昭不在停车场，就径直去球场找人。
从教学楼走到球场，要穿过大约三百米步道。盛夏路边乔木把枝桠伸到路中间，顾家和沿着树荫往前走，也算是偷到点清凉。
等他走到球场边上，抬眼就看到李昭正在绿茵场上奔跑。
他穿着灰蓝色短袖T恤，混迹于帮十八九岁大学生中，居然也并不是十分违和。
场上局势还挺焦灼。
李昭脚下几个盘带之后，球又被对方后卫截下来。
球在双方脚下倒好几个回合，纠缠不休，始终没有方掌握绝对球权。
忽然，李昭接到记长传，他抓住机会，抬腿直接射门。
砰！
记漂亮弧线，足球以个刁钻角度斜刺进球门。
瞬间，场上人爆发出热烈欢呼。
李昭大步跑到球场中央，转身跟他临时队友们击掌。
咚咚——足球缓缓地滚到场边，恰好停在顾家和脚下。
顾家和抬起头望去，李昭正用力地朝他招手。
李昭整个人笼罩在赤红夕阳光线下。顾家和恍惚间觉得，这幕好像跟十四年前在平城中时如出辙。
顾家和顿几秒钟，抬腿将球踢回去。
李昭接到球后，把球还给场上学生，又跟他们摆手作别。
走时，行人还有些不舍，朝他喊两句。
李昭笑着回头：“没事儿，下周
还来。”
两人走出球场。顾家和跟在李昭身后，往校门外走去，顺口问句：“口渴吗？”
李昭连忙点点头，扇扇胸前T恤：“这帮小孩儿太能跑。这踢整场累死。”
顾家和幸灾乐祸地笑，拍打下他裸露在外胳膊：“你还真以为你还十八啊？跟他们踢个半场意思下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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