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他去
那家客户资料。
何晓和闻齐还在做IPO
些收尾文书工作，这些琐事他只能自己来
。
整间律所只有他个人在，巨大落地窗外面还在不停掉落着雪花。
冬天天黑得很早，等李昭再次从笔记本里抬起头来时候，不过才下午五点多，只是窗外已经暗下来。
楼下路灯也亮，把雪地染上片片橘黄色。
李昭把做完工作文档打包发到秦怡邮箱，又注明下接下来时间节点。
他这才把笔记本关机，收进他黑色电脑包里。
李昭坐着电梯下楼，整座写字楼似乎只有他个人，寂静到能听到轿厢顶端铰链运转声音。
李昭驱车开出地库，外面雪下小些，路面有些积雪。李昭放慢车速，打开雨刮器。
等他开到路口等待红灯时候，中控台上手机突然亮。
李昭划开看，是顾家和微信。
只有两个字：回头。
李昭猛地往车后方望去。
路边那张熟悉长椅上，坐着个人。跟上次样，抱着腿，垂着头。
李昭很快把方向打死掉头，开到路边停下。
“怎
突然过来？不是跟你说，要来提前给
打电话？”李昭连忙打开门下车，走到顾家和面前，语气有些急。
这时，雪恰好停。李昭伸手掸掸他羽绒服上雪花。
今天顾家和裹得很严实，羽绒服帽子包住脑袋，整个人看起来圆鼓鼓。
李昭又翻翻两人聊天窗口，以为是自己错过他微信。结果翻，顾家和确实什都没跟他说，就自己来。
“想见你。”顾家和轻轻开口，哈出点白气，“何晓说你在律所。”
李昭笑声，摸摸他帽子：“去前台等啊。在这多冷。”
“今天写字楼没人，来时候门口上锁。只有从里面刷卡才能开门。”顾家和低头轻声回答。
“干嘛？让心疼你？”李昭抬起他脸。
“不是。想给你个惊喜。”顾家和摇摇头。
“什惊喜？”
顾家和从椅子上起身，绕到长椅后面，从椅背后拿出来个方方盒子。
他举起那个盒子，捧到李昭面前，看着李昭眼睛：“只是想告诉你，七年前那个冬天，是买蛋糕。”
他恰好站在路灯下，轻声说：“生日快乐，昭哥。”
李昭愣住，打开手机看，今天是1月27日。
李昭笑，抬手接过那个蛋糕，放回长椅上。他张开双臂搂住顾家和身体，脑袋搁在他肩膀上。
顾家和没想到李昭会直接抱住自己，身体时有些僵硬。
“谢谢你，家和。”李昭声音从他耳侧传来。
顾家和被抱十几秒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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