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昕今晚很忙,来几位熟人,他早早接待去。白离闲着无事,便去酒吧喝杯。调酒师已经和他熟,见他来便给他献宝自己新调制鸡尾酒,三种烈性白酒打底,配葡萄汁和冰块,入口微甜,而后极涩,口喝下去,喉间是火辣辣暖。
“还没想好名字,帮取个吧。”调酒师看着白离口干掉杯,也不惊讶,知道他酒量大,随手又调杯,推过来,笑嘻嘻地说,“请你。”
白离口气喝完三杯,又快又急,后劲儿慢慢上来,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,那些难过、纠结、惶然可都去他妈吧!
他把空掉杯子贴在脸上,长长睫毛凝着水汽,脸颊也是粉。
“就叫蓑烟雨吧!”白离觉得自己有点醉,脑子里跳出自己最喜欢首词,“回首向来萧瑟处,归去,也无风雨也无晴。”
跟他现在心情还挺搭。
他站起来要走,高脚凳在身子底下不听使唤,绊跤,摔进个人怀里。
他摔得头晕下,眯着眼看扶着他人:“祁望,你怎在这儿?”
祁望说自己有点公事要办,今天晚上刚到,还没说完,就看白离捂着嘴巴皱眉。
“你是不是想吐?带你去卫生间。”祁望说完,赶紧扶着人找卫生间。
宋昕应酬完轮,来找白离,找圈不见人,问调酒师才知道有个人带白离去卫生间。
他心里咯噔声,心想坏。之前自己被人袭击,他现在已经对卫生间有阴影。白离要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事,闻君何回来能杀他。
他惊出身冷汗,拔腿就往卫生间冲。
白离吐些,祁望手忙脚乱拿纸巾给他擦,又把他衬衣最上面几颗扣子解开,给他顺气。要说白离酒量不至于喝到这种程度收不住,但他喝得太快,这酒又是没经过“验证”新品种,后劲上来挡也挡不住。
祁望只手揽住白离胸膛,从后面抱住他,想把他从隔间里弄出来。
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,他没在意,以为是谁来上厕所。所以在毫无防备下被棍子闷在地上时候,完全没反应过来。
他只觉得后背阵剧痛,眼前黑瞬,顿时天旋地转。然后在模糊视野中,看到个人冲过来,把白离架出去,临走还不忘顺势踹他胸口脚。
宋昕好不容易把白离送回房间,出身汗。他还是有点后怕,白离整个人衣衫不整,那人还从后面抱着他,自己要是再晚会儿,指不定要出什事。
他帮白离简单收拾下,感慨番白离心挺大,都这样还睡得睁不开眼。然后回到自己房间后才发现袖扣掉只。
原地转圈,定是刚才拿棍子打人时候掉,混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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