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电话关机?”
“没电。”
闻君何牵着白离慢慢走,小区里比平常热闹,有孩子在嬉戏打闹,有亲友拜年寒暄,邻居们见面认识不认识都要说声过年好。
然而牵着手两人却没话。
以前两人在起,找话题也好,关心人也好,都是白离主动。如今白离话少得可怜,你问才答,两个人便常常冷场。
又问几句在时温家里情况,吃什,都有谁,白离说吃西餐,还有时温几个朋友,答和没答差不多,闻君何得个无趣,便不问。
两个人进门,闻君何到底还是寻个话头,说万重为和祁望都不是好相处人,又把万家那些事挑挑拣拣说,总之就是万重为作风狠辣,疑心病重,对父母和兄弟都没什感情,相处多没什益处。
白离淡淡地说:“谁知道那些人是不是伤害他在前呢?别不懂,但他对时温在意能看得出来。”
“你们共见过几面,你就以为自己很解他?”
“没想解他,也没必要。他和时温帮过,该去道谢。”
说到这个,闻君何脸上已经很不悦。万重为帮白离什,怎帮,大家都心知肚明。说来说去,倒是闻君何做小人和恶人。
“你虽然救过时温,但他们已经离婚,将来怎样不好说。如果没什必要,别再来往。”
“作风狠辣,疑心病重,果然是通病。”
“你——”闻君何时间被白离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他今天忙天,撇下大堆人跑回来陪白离,先是看到祁望送人回来已经动怒,可白离好像再也不是那个满眼满心都是他人,现在还要帮着外人说话。
“倾盖如故,白首如新。有人初见就是莫逆之交,有人就算相处几年也未必有真心。”白离语气平淡。他不想反驳闻君何,可闻君何口口声声都是万重为和时温怎样怎样,能怎样呢?难道能吃他?他知道时温真心对他,尽所能帮他,也是唯看出他境况告诉他“别怕”人。
他这话含沙射影得厉害,闻君何连外套都没穿,气得摔门走。
闻君何没走远,在楼下小花园抽烟。新年热闹此刻与他毫无关系,烟雾熏眼睛,有点疼,心里沉甸甸地堵。
不可否认,他是爱着白离。
从可可托海初见,就被那个站在雪堆前手足无措少年晃眼。但那时候他还没太在意,虽然动心,他们也只是人海中无意擦过两条线,短暂相交后有各自方向。后来在大学重逢,他是开心。
从小到大生活在优渥和追捧中闻家大少爷,拥有东西太多。就算喜欢什,也不会付出百分百心力,于是这喜欢就打折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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