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满脑子想着,抓紧走吧,别停下来,别给自己反悔机会,别再忍让下去。
他生活四年地方,不可能三两下就收拾好,他想,算不要,就这样吧。
他逼着自己在貌似冲动之下做决定,做割舍,怕慢下来就会犹豫,会不舍得,不给自己点点反悔机会。
情绪不激动是假,他忙乱着收拾时候,没注意到闻君何已经彻底冷静下来。
闻君何没制止他收拾东西,冷眼看着,听他打电话,看他把笔电扔进行李箱时候磕得砰声,又看他去卧室里抱着衣服出来,胡乱塞进箱子里。
直到白离扣上行李箱,站起来往外走时候,闻君何才站在他前面。
“白离,给你次机会,把话收回去。”闻君何声音很冷,“这次就算,权当是不该来质问你。”
闻君何虽然脾气不太好,但很少真动怒。上次动怒,还是因为白离瞒着他回老家见父母介绍相亲对象。那次白离可能自知理亏,解释很久,也哄他很久,闻君何才放过他。
他表面上冷静到极点,怒火却已经攻心。
白离没理他,连个眼神都欠奉,只手绕过挡在面前闻君何去开门。
“你要去找赵览。”闻君何只手抬起来,砰声将半开门关上,力道很大。他半个身子靠在门上,低头看着白离,冷肃眼神没有点感情,心脏却已经燃起熊熊大火。
白离比闻君何矮大半个头,被身材挺拔高大闻君何堵在门口,此刻进退不得。
他已经不想探究闻君何话里话外意思,很干脆地说:“对。”
“你敢走!”闻君何额角青筋,bao起。
“为什不敢走?”白离怒极,“闻君何你是聋吗?他妈是去工作!再说,们分手,你管要去找谁!”
分手、分手,又是分手。
闻君何看着毫不示弱白离,只想把这个人嘴堵上,把他扔到某个地方捆起来狠狠艹顿,让他再也走不,也说不出话来。
闻君何是这想,也这干。
,bao怒之下,人不可避免地要犯错误。
闻君何从小接受精英教育,父母和家族都对这个独子寄予厚望。闻君何也不负所望,从小到大都没让大家操过心,读书、做人、做事都井井有条、张弛有度,妥妥是那种“别人家孩子”。
他很小时候,就知道发脾气是个人无法掌控事态发展表现,是无能,也无用。所以无论任何情况下,都要保持理智冷静。
于是为不在冲动之下犯错,闻君何在人前从来都是优游自若、不乱方寸,越生气时候反而越冷静。
他坏脾气和恶情绪都给白离。
行李箱已经被踢到墙角,盖子不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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