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喝粥,已经凉。”容屿无视还冒着热气粥碗,用汤匙舀起勺乌鸡汤,喂到时望嘴里,细心用汤匙抹去他唇边汤汁,柔声关切道:“还合你胃口吗?”
时望点点头,他看着容屿那英俊侧脸,脑子里忽然冒出个念头:他对这体贴时候,心里想到底是,还是那个画中人?
鬼使神差,时望突兀问道:“那个,在之前,你有过别人吗?”
他这话问得过于唐突,以至于容屿怔秒,才理解这个问题。
容屿哑然失笑,“怎突然问这个?”
“你先告诉有没有。”
容屿对他这突然无理取闹非常纵容,不但没有生气,还认真回答他问题,“没有,你是第个。”
“真吗?”时望对此表示怀疑,先不论替不替身,像容屿这样尊贵上流地位,说没有正式伴侣还情有可原,但要是个情人都没有,那就有点儿匪夷所思。
不过之前他也旁敲侧击问过容屿身边下属,他们口径非常统,咬死说在时望之前,容屿没有任何个恋人,哪怕是暧昧关系都没有,洁身自好到令人怀疑他会不会是性冷淡。
但时望和容屿交往千多年,有过无数个疯狂放肆夜晚和屁股疼早晨,所以他可不觉得容屿是个克己禁欲男人。这种人要是能算性冷淡,那普天之下所有男人都得性无能。
“真,没有骗你。”
容屿表情就不像骗人样子,他夹块嫩滑蘑菇喂进时望嘴里,又凑过去亲亲时望柔软脸颊,轻声叮嘱道:“等会儿吃完饭,再睡觉。”
时望垂下眼帘,没有说话。
容屿喂他吃完饭,又解开他腹部纱布,帮他换次药。这次药是从神界拿来,能有效促进伤口痊愈,还兼有止痛安眠效果。
容屿是想让他睡会儿,但时望伤口没那痛,却躺在床上玩起手机。容屿好言劝他两句,他也不听,只好放任他。
容屿自己坐在床边藤椅上,边看着报纸消磨时间,边留神注意着时望那边动静,好随时过去照顾他。
时望盯着手机里油画照片,不断放大、滑动,查看画上每个细节。
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多疑妒妇,因为点儿出轨迹象而费尽心思翻看丈夫手机、公文包,患得患失又不肯直接开口去问,只能从些蛛丝马迹中猜测真相。
忽然,时望注意到在花田后面,很远地方有座高高古塔。
那是远景点缀,所以画家并没有浪费太多笔墨来描绘它,只是用寥寥几笔颜料勾勒出塔轮廓。但画家技艺过于高超,所以虽然只是仅仅几笔,却将它特征表现得非常鲜明,如果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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