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说,他待遇已经算是非常不错。
只不过最后到底是怎赔偿呢?
时望最后给这幅画拍张照片,才回过头来看向容屿,平静问:“记得刚入职时候,好像摔碎你花瓶,当时赔给你吗?”
容屿略微有些讶异,“这久之前事情你都记起来?”
“是…做个梦,想起些…”
时望故意隐瞒那幅画事情,他现在不想提那些。
容屿笑下,“好吧,你当时已经全部赔偿,现在不欠什。”
“赔?那大笔钱?”时望惊讶反问:“怎赔?”
容屿仿佛回想起那天事情,浅金色眼睛里泛起几分温暖笑意,他故作神秘,“觉得最好还是别说,说你要生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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