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没有什钱…”
“……”容屿哑然失笑,对时望这奇妙脑回路感到无奈,“再怎说也不会跟你要钱,至于报酬……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。”
他越是不说清楚,时望就越是不安,但是仔细想想,自己身上也没有可以作为报酬付给容屿东西。
他要是个受吧,还能来场被迫卖身凄惨戏码,可他是攻啊,难不成容屿还能强迫他那个啥吗?就算真要迫不得已那个啥,时望也不是很抗拒,毕竟容屿长得这好看,身材也特别好,自己完全不吃亏啊,还怕要倒贴钱呢。
所以他还是不懂容屿想要报酬是什,时望觉得现在自己身上值钱也就是这些器官,零零散散加起来怎也有个几百万,虽然说他多年工资存款要更多些吧,可是容屿又说不要钱。
时望想不通,干脆就不再想。
说实话,他自尊心让他不愿意接受容屿帮助,但这种事不是他愿不愿意,而是他需不需要。
扪心自问,如果刚才容屿袖手旁观,没有出手相救话,时望估计自己已经损失条命,而且也无法把止痛药带回去给陆余星。
他很清楚自己处境如何,在这种情况下,过于固执自尊心只是害人害己东西,只要能救人,能增加参赛者存活率,能赢到最后,时望是可以顶着屈辱和骂名祈求容屿帮忙。
——前提是容屿愿意伸出援手,但可能性微乎其微。
最终还是要靠自己。
时望定定神,继续往前走。
可能是因为有容屿在缘故,路上都没碰到黑衣人,时望顺利来到附近医院,他在药房翻箱倒柜找半个多小时,也只找到两支杜冷丁针剂。
按照陆余星现在用药速度,这根本不够他撑到本场游戏结束,而且说实话,止痛药这种东西治标不治本,尤其是杜冷丁,有很强成瘾性和副作用,过度使用反而会损害身体。
时望蹲在地板上,愣愣地看着抽屉里两支针剂,却没有力气拿起他们。
陆余星现在需要是化疗和手术,而不是这种饮鸩止渴东西。
时望忽然注意到抽屉里面还有几个黄色记录本,他心里动下,伸手拿出来粗略翻看遍。
这些都是癌症病人病历,从确诊、入院、治疗,都写得清清楚楚,但是他们最后结局无例外,全部为死亡。
病历最后页,用回形针夹着病人死亡证明复印件,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:
病症严重,治疗无效…
手术失败…
家属放弃治疗…
这些简单又普通字眼此时如同洪水猛兽般盘踞在字里行间,诠释着无数生离死别,遮掩Q群:3.2.8.9.5.2.8.5.7着无数无奈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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