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果人能违背法律夺取另个人生命,那迟早有天,他杀不仅仅会是垂危之人。”
陆余星冲口反驳,“那你就要任由没救人痛苦躺在床上等死吗?”
齐哲干脆沉默,不想与他争辩。
这种近乎于哲学问题是没有答案,争吵也没有意义。
很快,欧阳昱从急救室里走出来,他看向时望,平静告诉他,“他不会再痛苦。”
时望暗中捏紧拳头,他知道欧阳昱是什意思。
欧阳昱向他们走过来,温和道:“很抱歉让你看到这样场景,不过仔细想想,这样做确实有些不妥。”
“你放心吧,会在今天晚上大家都在时候坦白自己做过事情,无论他们作何反应,都照单全收。”
“如果他们能理解,还愿意继续追随话,会让每个人事先写下遗书,表明如果自己落入无法救治境地,是愿意提前结束痛苦,还是坚持到最后刻。”
“会根据这份遗书来决定每个人最后时光。”
时望愣住,陆余星和齐哲也都没说话。
欧阳昱提出个完美无缺提案,让他们每个人都无法反驳,甚至也无法与他为敌——因为这个人,已经足够讲理。
大门那边忽然传来阵喧哗,时望扭头看去,看见另队人回来,他们仍然带回新伙伴,对夫妻。
时望仔细看看,那个女居然还挺着大肚子,是位孕妇?!
他咬咬牙,在心里把容屿翻来覆去骂百遍。真是杀千刀!抽选参赛者时候就不能排除下老弱病残孕吗?让人家个准妈妈怎活?
孕期妈妈来,就受到参赛者们广泛关注,尤其是为数不多几位女性,都围上去嘘寒问暖。
时望往那边看会儿,便又转向欧阳昱,冷不丁发问:“从游戏开始到现在,你共杀死多少人?”
欧阳昱并不隐瞒,有些难过放低声音,“加上黄毛,共十位,之前在学校时忽然加场大扫除游戏,死伤比较多。”
时望心说原来他学校也被抽到,他定定神,继续追问:“所以你也解锁那个成就,是吗?”
“嗯?你是说这个吗?”欧阳昱摆弄下自己腕表,屏幕上弹出个猎人标志:两把猎枪交叉形成剪影。
“第二个狩猎者,果然是你?”
“第二个?不知道你在说什,不过这个称号确实在昨天就出现,但你放心,不会为分数去杀人,也不会掠夺死者‘遗物’。”
他都这样保证,纵使时望几人半信半疑,也没法再说什。
时望思索下,忽然想到什,凑近医生,低声问道:“可以帮看下严霆年龄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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