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比正常父母教训不听话孩子都要来得轻。”
他幼年时整个社会都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高压政策,家长对叛逆期孩子动辄打骂都是常事,江笙用指甲在他手上划伤痕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不值提小伤。况且到后来,这几乎成他习惯性自惩罚种方式,大多数伤口都是自己弄出来。
乔默这种理所当然云淡风轻态度更让叶故觉得惊悚。
“也许骨子里真继承她基因,也许是她手段行之有效,总之后来样子还是让她十分满意。”乔默轻笑声,“她后来不再满足于让只控制些动物。”
叶故心里咯噔,有个不太好猜想:“她让你去控制……人?”
“对。”乔默接着说,“大概是初中升高中那个暑假,她带着去见乔臻。那时候才知道,原来还有个同父异母哥哥。”
“她带你去见乔臻?!”叶故震惊地直接从床上坐起来,转头脸惊悚地看着乔默,只觉得头脑愈发混乱起来。
他大脑运转良久才从乔默话中理出条线来,疑惑却越来越多。他想起乔默对方子锦赶尽杀绝态度,又发现江笙似乎将腔恨意都倾泻到乔默这个无辜人身上,却轻飘飘地放过乔臻母子,甚至让他们活到她死之后。
不正常。
这太不正常。
乔默抬起眼,问:“你是不是好奇,为什江笙能接触到乔臻母子,却直没对他们下手?”
叶故沉默半晌,觉得答案可能会超出他想象,时没说出话来。
乔默和他视线相接,勾起抹冷笑:“那是她和父亲撕破脸皮后互相妥协。”
在今晚对话中,叶故很少从乔默口中听到他父亲这个人。即使偶尔提起,也是平平淡淡语气,说出“父亲”两个字时候根本不像是提起和自己血脉相连生父,更像是在说个关系冷淡陌生人,甚至隐隐带着些轻视语气。
完全不像是对父子。
乔默眸色转深,不在意叶故沉默,自顾自地说下去:“在他们第次撕开恩爱夫妻假象时候,父亲威胁她说,如果乔臻母子出什事,他就让陪葬。他那时完全掌控着乔氏集团,身份上又是亲生父亲,要对做些什太容易。”
叶故大脑突然嗡嗡作响,像是有万千只蜜蜂在耳边扑腾着翅膀般,整个人都被这个消息砸脑袋空,完全没有听清乔默接下来话。
之前他还在想,怎会有江笙这混账母亲。
如今他心头怒火烧得更旺些,却是恨不得把乔默父亲架在火上狠狠地烤顿。
他想:怎会有这畜生父亲!
他忍不住心里戾气,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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