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特意求请皇上来审此案,难道不就是为能有照应?
地牢昏暗,油灯来回晃动,照出谢珩脸同样明明灭灭,他缓声道:“其他犯人是如何审,你们就如何审,明日本官来拿供词。”
秦武低着头:“是。”
待谢珩离开地牢,另个狱卒上前问:“秦大人,难道们真要对世子行刑?”
谢珩都这说,秦武自然只能硬着头皮照办,吩咐道:“提人,上刑。”
几个狱卒将谢策绑到木架上,秦武走上前,面前人再怎说也是镇北侯府世子爷,现在虽身陷牢狱,可没准又无罪释放,谁能说得准。
秦武道:“下官也是按律办事,还是世子见谅。”
谢策垂着眼嗤笑不语。
秦武使个眼色,两个狱卒就拿鞭子左右朝谢策抽去,特制鞭子末端炸开似蛇尾,鞭子下去就皮开肉绽,不过片刻,谢策身上囚衣已经被鲜血染透。
谢策脸色惨白,始终扛着声不吭,额头上冷汗不断滑落,眼帘被汗浸湿,黑眸瞳眸透着浑浊。
秦武示意狱卒停下,走上前问:“交州案可是你指使。”
谢策粗喘着气,“不是。”
狱卒你看看你,寻常犯人若是若是拒不认罪,就是接着行刑,可眼前人不痛,只能请示秦武。
秦武把心横,“继续。”
直至谢策被鞭挞至昏死过去,秦武才急忙命人停下,谢策无声无息低垂着头,唇瓣无意识翕动。
秦武问:“他说什?”
狱卒凑上前听,皱着眉头,跟着谢策复述,“难,难儿……囡儿?”他转过头看着秦武,不太确定说:“世子说好像是囡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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