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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凉继续开口:“现在,你可以享受服务吗?”
两人还是做,秦凉很乖,他自己杵着拐杖回自己房间,自己脱下来浴袍躺在床上,自己乖巧闭上双眼,穆松顾及他腿,动作温柔很多,但他还是捂住那双已经闭上眼睛,在整个过程中,目光直停留在秦凉下半张脸上。
汗水在两人身上滑过,带着暧昧痕迹,在最后时候,穆松目光死死盯着秦凉泛着热气红唇,他用牙齿咬着下唇,似乎要将声音全都锁在唇舌间,穆松有片刻怔愣,脑海里快速闪过丝想法,却很快被下巴上低落汗水打断。
接下来日子里,穆松回南山公寓次数更多,周有两到三次,多话四五次,但他不是每次都留宿,却是每次都享受秦凉服务。
秦凉腿好,三个月之后,也就是在过年前几天,他下地走路已经完全没有问题。
南山公寓阿姨已经请假回老家,穆松最近很长时间也没有来过,南山公寓就只剩下秦凉个人,除夕前夜,秦凉打开所有房间灯,个人坐在南山公寓皮质沙发上,紧绷几个月神经才在这刻慢慢放松几分,他将自己蜷缩在沙发上,望着外面红红火火霓虹灯出神,他脸上神色很平静。
秦烈和秦家人都说自己有病,尤其是父亲秦烈,每次他看到自己眼神都非常厌恶,仿佛秦凉这个病是什令人厌恶无法治愈病毒样。
是不是可以治愈秦凉和秦烈样不清楚,但让人厌恶……秦凉不理解。
其实不对,秦凉对很多事情都不理解,尤其是人情感,人喜怒哀乐,这些,他都不理解。
秦烈说他有病,说他不是正常人,是因为秦凉没有表情,他总是没有表情。十多年前秦凉无论是高兴还是悲伤,无论是挨打还是被欺负,他都没有表情,就那脸平静看着你。
他妈妈在他面前跳楼时候,十二岁秦凉就是用这样平静神情,平静目光看着这切,平静在秦烈面前叙述着发生什事,平静跟在殡仪馆后面,平静看着他母亲丑陋尸体被投入烈火中化成捧灰。
秦烈说他不正常,林云兰也害怕他,更别提秦遇和秦盛,秦烈送他去医院看精神科,秦凉那段时间天天看医生,吃药,但他还是有好几年都是这个样子。
秦烈做不到让他直在医院里,毕竟秦凉还算是他儿子,十二岁孩子,太小,医生建议秦烈把他接出来,让他正常读书,幸好秦凉在长大过程中渐渐有表情,顺利考上大学,秦家人觉得他可能好,便没有在关注这件事,将秦凉不正常慢慢遗忘,只有秦烈,只有他直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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