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到底有什肮脏交易,停虚虽觉得累,却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对。
“让人端鸡汤过来。”
“什?”停虚怀疑自己听错,惊愕抬头。
“你想在床上喝还是起来喝?”潭寻深继续问他。
“哦…………起来喝……”不知道潭寻深葫芦里卖什药,停虚也没琢磨心思,应和道:“睡好久,累得慌,想起来走走。”
“好,”潭寻深站起身:“扶你。”说罢伸手小心扶着停虚起来,停虚挣不开潭寻深手掌,只能默许他动作,低头穿鞋,映入眼帘,是双黑色男人绸缎鞋,停虚放在床榻边手微微紧,缓缓将脚穿进去,站起来目光搜寻着自己要穿衣服,却觉得肩膀沉,回头,潭寻深将件男人里袍披在他肩膀上。
停虚眼皮发颤,连呼吸也重几分,眼眶蓦然红。
他已经……近五年不曾穿过男子衣服,身为男子,披着女子衣裳,不知多少个夜晚醒来,在恍惚中停虚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男是女。
停虚微微发抖身体让潭寻深瞳孔缩,潭寻深忽然想给五年前那个自己巴掌,他开口说话,声音低沉喑哑:“帮你穿上。”
停虚没有看他,只抬起手臂,塞到衣袖里。
正文你就不能疼疼吗21
也不知潭寻深是转性子还是自个儿没睡醒,自打醒来,停虚觉得切都变个样。
他房中再瞧不见件女儿所用之物,切物什都换成男子所用,且样样都合适,此外,潭寻深更是常常陪伴在侧,嘘寒问暖。
这日,停虚梳头发,戴上许久未曾戴过男子玉冠,身干净利落淡棕色长衫,坐在房间外院子里芭蕉树下喝着潭寻深叫人送来药膳鸡汤。
药膳味道不太好,光闻着已经让人喝不下去,偏偏潭寻深好整以暇做在旁,看那闲适模样是不打算走,要盯着停虚喝干净才好。
停虚端着碗,放也不是喝也不是,抬眼看看对面坐着男人,心道有趣,以前是见他面难,现在是赶他走难,果真风水轮流转?
“怎不喝?”潭寻深见他半天不动,道:“是不喜欢鸡汤?那让厨房做别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停虚摇摇头:“只是……算……”仰头饮而尽。
喝完嘴里都是药材怪味儿,停虚皱着眉放下碗,潭寻倒杯水递给他。
停虚没接,叹口气道:“你这半月是什意思?是想到什法子戏弄不成?”
潭寻深手顿,放下杯子:“在你心中竟是这般?”说着似乎是想起从前两人相处画面,潭寻深心中苦笑,也不解释,话锋转,道:“傅崖修书回来,已寻到仁医朱前辈消息,不日就会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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