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、你想怎样？”牧星野问
个心知肚明
问题。
他不想再求言和，但别无他法。
“言哥，别这样……
好不容易找到段阳，你不能这样……”
不能这样条路都不会给留。
“晚。”言和说。
言和松力，牧星野跌跌撞撞冲到书桌前拿手机。他抖着手拨个号码，响三声，电话接通。
段阳声音响起来，他应该是在午睡，语气惺忪中带着丝疑惑：“阿野，怎
，不是说没事别给打电话吗？”
电光火石间，牧星野突然想到什，脑子里嗡声，上当。
他太相信言和，从未想过言和有天会诈他。
他喃喃地对着电话说句：“段叔叔，快走……”
电话已经挂，他只手还举着手机，茫然看着言和走过来，将他手机抽走。
言和电话响起来，他距离牧星野很近，也没背着他，直接按接听，电话那端人声音不大，但牧星野依然听得清清楚楚。那人说已经监测到段阳方位，在首府个偏僻小区里，问言和是不是按原计划来。
言和说，去吧。
事情都做完，言和站着没动，目光沉沉地看着失魂落魄牧星野。
他还有很多事要做，沉默会，他转过身，向门口走去。
手按在门把手上，压下去那刻，身后传来声颤抖声音，喊他“言哥”。手顿，他回过头，牧星野在距离他不足两米远地方，直挺挺跪下去。
牧星野仰头看着他，眼泪已经没，干净清澈瞳仁碎成片雾蒙蒙绝望。
六月时节已经很热，屋子里没有空调，墙角处放着台小小风扇，吹出阵阵虚弱又温热风。
到处都是闷热，言和却觉得全身发冷。
牧星野张张嘴，却个字也说不出来。言和猛地转过身，拉开门大步走出去。
他快步走到车边，解锁进去，打个转向却只能停下。前面有个新手在倒车，狭窄小区花坛边上只能容辆车穿过，言和再急也得等着。
余光从后视镜里看到有人追出来，慌慌张张往这边跑，然后拍打着车窗，着急地说着什。
言和没看牧星野，对车窗传来拍打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。他咬着牙，全身都绷紧，方向盘快被捏烂，才等到前面那辆挡路车开走。
脚油踩到底，车子冲出去，牧星野猝不及防摔跤。
言和猛地踩刹车，急速刹车声尖利刺耳，在午后静谧小区里像道惊雷炸响。
言和坐在车里，手在抖，腿也在抖，他缓缓抬头，从后视镜里能看到牧星野从地上爬起来，还想往这边走。
他用力闭闭眼，沉重呼吸声从胸腔里冲出来，在牧星野即将再次追上来之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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