饮。言和说过他很多次,都没有效果。后来也就不说,直接备好水或者饮料,到点儿就放到他嘴边。
想来言和不在这几年,他又变成之前样子。
脸上伤已经看不出来,刚喝过果汁嘴唇饱满鲜润,眉眼也是开心。
言和耳朵里却传来窸窸窣窣对话声,忽远忽近:
“他那个小情人被带走时候,已经不成人样,全身没点好地方。”
“万顷这人外表点也看不出来,私底下可真是够变态。”
……
牧星野看言和刚才还算舒缓面色突然又变得紧绷起来,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事,刚想开口说话,又吓得噎回去,讪讪地笑。
但不说话气氛又太诡异,牧星野不想浪费和言和待在起每分每秒,鼓鼓勇气找个话题:“言哥,你什时候买这里房子?听说这里很贵哎!”
说完,又觉得自己说句废话,有些懊恼。
“你现在做什工作?”沉默晚上言和突然开口,没接牧星野话茬。
他给自己泡壶茶,眼下正慢慢喝着,也不看牧星野,就好像随口问,你答不答他也无所谓。
牧星野没料到言和会问他,怔愣瞬,才反应过来。立刻将脊背挺直,认真坐好,像被抽到背作业小学生。
“言哥,现在晚上在酒吧做调酒师,你知道,有高级调酒师证书。白天在马场教马术课,是三个小朋友教练。今天休班,两周休次,比以前打零工好多,收入也稳定。”
言和当然知道,牧星野从小就喜欢打马球,后来又爱上调酒,没想到这两个爱好竟能成为多年后他赖以生活技之长。
“现在住在白沙河小区,就是靠近北面山脚那片老小区。你还记得吗?们很久之前去过那后面山上参加过越野马拉松。崴脚,要不然肯定能拿到青少年组前十。”
……
他说起来就停不下,工作中遇到朋友、有意思事,像是要把这5年行程和变化都要事无巨细地说给言和听。
唯独不说他受过苦。
他以前就这样,特别爱报备,可是那时候日子,全都是甜蜜、快乐、祥和,哪里有那多惊天动地大事值得他大惊小怪,所以他报备事项甚至小到今天中午吃苹果甜还是不甜,上课时候前桌挡他视线,家里保姆老家又要修路。
诸如此类。
5年空白,如果真要按照之前样式报备起来,怕是要说到天亮。
牧星野说好久,几次偷看言和,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听,但是也并未打断自己话头,就又说很多自己工作和生活中事。
壶茶见底,饮料也喝光,牧星野看看表,深夜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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