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星野回到家,才想起来忙上午还没吃东西。给言和煲汤还剩下些,他唏哩呼噜口气全喝完,舔舔嘴唇,再次对自己厨艺表示赞赏。
大脑亢奋时候,不觉得身体怎样,现在平静下来,闷痛感便波波袭来。他洗手脸,小心爬上床躺下,闭上眼。
口气睡到下午3点,他醒来便摸索着枕头下电话,给吉哥拨过去。
下午4点半,吉哥照例在苏荷门口抽烟等他。
“真是晚上都不能耽误你挣钱。”吉哥扔烟蒂,调侃他句。
他戴顶帽子,光线又黑,吉哥并没觉察出不对,上前就往他肩上拍掌,这掌啪就把牧星野拍到地上。
“吉哥,你轻点。”牧星野赶紧笑着讨饶。
吉哥脸色变,把他拉起来:“怎回事?”
“没事,没事,”牧星野赶紧说,“昨天在UH出点小意外。”他简略把昨天事情说说,大概意思和何经理理解差不多。然后又解释,那客人只是时兴起,以后他躲着点,估计也没啥大事。
酒吧里现在没什客人,吉哥拉他到灯下细细看他伤口,又想脱他衣服看看身上,被他躲过去。
“吉哥,真没事,保证,今晚上不耽误干活。”
“既然老何给你放假,你就在家里歇着,又跑出来做什?”
“多干晚,就能早天把钱还上嘛!”牧星野笑容明晃晃,看起来没心没肺样子,“吉哥你不会不给开工资吧!”
看他确实不像是有事样子,吉哥也只好作罢:“那你只干上半场,下半场回家睡觉。”然后又补句,“工资按整场给。”
吉哥真只让他干完上半场,便催着他赶紧回家。其实就是吉哥不催他,他也实在站不起来。
他撑着最后点力气出酒吧街,看看时间,还有趟末班公交可坐,便慢吞吞走到公交站牌坐下等车。CBD就是好,午夜12点也会有公交来,载着忙碌到夜深人归家。
公交车停在他跟前,可能是因为他上车动作很慢,司机看他好几眼。他抱歉地冲司机笑笑,司机看他不像是喝多,大概以为他有隐疾,也不催他,反而温和地说句:“不急,你慢点。”
牧星野笑着说“谢谢”。
他现在身体比以前好太多。刚开始万顷动手时候,他几乎个星期爬不起来,现在只要不伤筋动骨,他睡晚就能正常走动。倒不是万顷下手轻,而是后来次数多,他抗击打能力越来越强。
其实他不怕万顷动手,他怕是万顷失控。
昨天被他逃过劫,或许是他副拼命架势让万顷就算有其他念头也觉得索然无味,但是他也明白,万顷是有意放过他。
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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