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星野洗完澡之后,晚饭也没吃,只喝大包感冒药,便昏昏沉沉躺下,因此也错过手机上条信息。
万顷:个小时之后过来。
等发现这条信息时候,他中午刚刚爬起来。
睡上午,捂身汗,睁开眼已经中午12点多。还好,感冒没有发起来,竟真被那包药压下去。他庆幸之余又有些懊恼。
懊恼是今天上午没去马场,又少赚几百块。
不过这懊恼没持续多久,就变成恐慌。他看到手机上未读信息之后,脸色变几变,手里像握着块烫手山芋。
也许是言和归来给他勇气,总之在距离这条信息发出十几个小时后,他决定破罐子破摔。
反正万顷没再找他,如果有急事可能早就打电话,只发条信息就没下文,说不定只是兴之所至,自己也忘。
抱着丝侥幸,牧星野把手机扔,去洗漱做午饭,准备收拾下,下午还要赶去苏荷。
下午四点,他准时到苏荷。
苏荷在条昏暗小胡同里,紧靠着喧嚣热闹CBD,和大部分酒吧样,门脸小,里面却声势浩大。
“来?”吉哥倚在门口青石柱子上抽烟,胡子邋遢,粗犷得很。
牧星野规规矩矩喊人,便进门,换上工作服开始工作。
临近下班,客人陆陆续续多起来,几个熟客奔着他来,点名要他调酒。
吉哥坐在吧台上,看着牧星野和客人边聊天,手下不停,色泽鲜艳各类鸡尾酒经过他手,仿佛变成件件可以售卖高价艺术品。
杯Americano递到跟前,吉哥挑挑眉,低头抿口。药草气息经过苏打水稀释,尾调中透着点点苦,苦中带甜,是吉哥最爱喝。
牧星野有个神奇本事,他能记住每个客人口味和习惯,并能根据客人当下心情,调制出符合对方喜好酒。
因此,他来没几天,便成这条街上最有名调酒师。
不过这个最受欢迎调酒师,有两种行为很让人费解,是他上班时间不固定,所以奔着他来人全靠碰。再就是他只负责调酒,却从不喝酒。
因为他业务水平过硬,这两个毛病,作为老板吉哥全都忍。
“小牧,你这个调酒诀窍也给讲讲呗,也想多赚点小费。”酒吧另个调酒师趁着这会儿不忙,上前来取经。
“你白搭,学会也不行。”吉哥闲闲地斜对方眼,食指戳戳自己长满络腮胡下巴,笑嘻嘻道,“因为调酒诀窍关键还是看脸。”
周围阵哄笑。
牧星野被说得不好意思,只好埋头忙自己。
吧台氤氲灯光拢在他低垂脸上,照出饱满额、纤长睫和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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