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找
……不会是尸体吧？”
“嗯？”程墨愣
下，皱起眉头，少有地没跟上他思路，“齐秋雨？”
“嗯。”他咽口口水，实在很不想论证这个猜想，“
真很不想这
猜，埋在地基里也就罢，这些地方也太猎奇吧？但还能是什呢？宴不缺钱，不缺犯罪思路，报仇不如先找你爸，只能想到在找齐秋雨……尸体。”
程墨看着天花板，深锁眉头始终没有松开。
他俩正聊着，迎面走来两个提着工具箱、穿着蓝色制服工人，下子吸引他们注意力。
虽然估摸着少爷没有能力再组织次爆炸案，但对于这种节日突然进出工人，他们还是很在意，立刻上去问话。
“你好，打扰下。岛城公安局，陆远哲。”背着人群，陆远哲亮下自己警察证。
那两人立刻站住：“警察啊……怎？”
“你们是来……维修？”陆远哲看下他们工作服上没干水渍，应该是工作结束准备回去。
“对。”其中位应声，“前两个月不是有建筑队修电视塔嘛，但不是原装团队，实在是干不出精细活，好些地方出问题，今天还漏水，们来修补修补。”
“哦~这样。”陆远哲点点头，瞥眼他们工作服上地产商logo，“你们安广地产还管这个？”
安广地产虽然是岛城本地老牌地产商，但跟这个电视塔没什关系，倒是是陆远哲小区地产商。
“现在是不管，不过们以前是海升建筑公司，这个楼当年是们亲自参与修建呢。”年长些那位终于说话，脸自豪，“觉得这楼设计得不错，能参与下真荣幸。”
“是啊……”陆远哲感慨句，“不打扰你们回去跨年，辛苦。”
“警察同志更辛苦。”他俩点点头，提着工具箱离开，留下陆远哲和程墨望着他们背影远去，良久才对视。
“嘶……阿煜好像是说过这事。”陆远哲挠挠头回忆着，脑子里线索突然串上些。
“嗯。”程墨应声，“当时们查煜哥爸爸没问题，又没有在龚有为同事里问出疑点，就没有在意。”
“少爷和柳文诺不会真是找尸体吧……还找很久。”陆远哲嘀咕句，环顾着三五成群游走在电视塔里游客，“太荒唐吧？”
想起龚有为身上近乎拷问伤痕，他们都有点忐忑。少爷那次异常残忍，是不是因为在找自己妈妈？费尽心思设计游戏，让专案组多注意人质，忽略龚有为本身重要性，是不是不想公安局发现他到底在找什？
接近十点，电视塔保安开始清场，他们也可以准备下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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