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没两年，柳毅心梗死在
自己
私立医院里。自此，宴资金几乎全部流入两个孩子手里。头几年，他们都没有什
动静，柳文诺甚至出国待几年，回国后宴才重新启动。
专案组彻底恢复两台旧电脑硬盘，
边整理着这些资料，边把从前案子和齐秋雨俏皮聊天记录对上，越对越觉得可怕。
“说她是愉悦犯吧，她沉得住气、能耐心谋划、不乱博噱头；说她是野心狂魔吧，她教唆他人作案带有强烈个人情绪、语气轻浮、看得人毛骨悚然。”陆远哲感慨道，“她考心理咨询师证时候，没有老师发现她是个变态吗？”
“要发现就没有这个故事。”丁辰煜耸耸肩，“你看她写给张韬短信，多少女个小姑娘。”
“她不会是不喜欢张韬，就把他杀吧？”万弋犹豫地猜测道，“她搬出去之前换次壁纸，换掉张韬给她拍照片。”
程墨凑过去看眼，是张登高望远岛城城市风景照，那时候岛城不算繁华，还四处都是挖掘机，但拍出来别有番风味，颇具艺术感。他皱起眉头端详片刻，缩回自己屏幕前。
“不排除是这样，她这种人，做任何事情都有意义。”陆远哲分析道，“不光换壁纸，她留下很多案件总结，从搬出去前三个月开始，这个笔记里有个‘你’。”
不是日记、不是聊天，只是些单方面提问记录——
财务局冯秘书死，你开心吗？
你觉得人活着究竟是丰富度和长度面积，还是顶峰时段高度？
你喜欢扬帆小学小点心吗？
……
她频繁提到个“你”，语气像谈恋爱样，跟个不知道究竟在哪里人隔空对话着。
“她没有联络过什神秘人吗？”陆远哲问万弋。
“没有。”万弋耸耸肩，“她行动基本都是邱明承在替她执行，那些都基本对上，其他真没有发现，十几年前资料不容易追踪。”
“但她肯定移情别恋。”丁辰煜断定道，“这个‘你’不是张韬，不是柳文诺和邱明承，更像是个知识分子，更激进点猜，
觉得是z.府*员。”
“她也太谨慎吧。”苏小芷撇撇嘴，“都能感觉到她爱情激动，竟然次名字都没提？”
“她直都是个谨慎人。”陆远哲看着拷贝过来各种记录，“你看她把柳毅从她记录里摘得干干净净，就知道她理得多清楚。”
要不是他们先挖出柳毅，知道柳毅跟她有关，又得到柳文诺手机，可能整理完这份资料，他们还是不知道宴大部分资金都流向哪里。
“大概本来柳毅本来就是她留下来个保险，是替他们照顾孩子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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