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甲方爸爸不生气吗?”苏小芷有点疑惑。
“那有本事他们不请。”邓柏轩把胸挺,“这是先行版,到时候弹出什算什,也没人知道弹错没。”
听他这样说,经纪人咳嗽声,让他收回自己危险发言。
有经纪人在,邓柏轩老实得很,说弹琴就弹琴,绝对不惹事。但经纪人走,邓柏轩就疯没边,首先点大堆肥宅快乐垃圾食品,然后把屋里所有灯都灭,打开客厅迷幻彩灯,生生整出个家庭party氛围。
开着摇滚乐,他拉着程墨和苏小芷胡吃海塞,疯狂聊着专案组调查过案件。
“听说你们上个月端掉个fd窝点,有搜到很多d品吗?d品都怎处理?有没有奖金?专案组和般警察有什区别?好歹也是个犯罪团伙要绑,能不能给讲讲他们?”他口气抛出大堆问题,光这个肺活量就不是般人。
面对这样局面,程墨平静整天脸上有营业式笑容,拿出副刀枪不入样子,能敷衍掉问题就敷衍掉,不能敷衍掉问题就说自己是新人不知道,装得滴水不漏。
苏小芷就敷衍不掉,她只擅长说实话,只好在能透露范围内给邓柏轩讲讲犯人危险性,希望他警惕点。
结果顿晚饭时间,邓柏轩脑袋里宴成个翻云覆雨黑道组织。苏小芷这不是故意,她武侠小说看太多,讲得稍微夸张点,就有十足江湖气。
这些就靠陆远哲和万弋修正,八点钟轮班,她走出大门,长叹口气。
“哎……以为学钢琴人应该是很优雅。”她感慨句。
“工作时间那安静,工作之外才需要放松吧。”程墨笑下,没有发表什抱怨。
八点之后,陆远哲面对是更加亢奋邓柏轩,不知道是不是年轻人通病,邓柏轩熬夜实力极强,说是喜欢个人住,但聊起来没完没,陆远哲从来没见过话这多钢琴家。
“宴还没抓到不能透露,那别案子总可以吧?专案组成立这久,总破点其他案子吧?”邓柏轩凌晨点还在拉着他聊天。
万弋戴着耳机打游戏,假装听不见,实在不想晚上说得声带嘶哑。
陆远哲不好意思说他们前面三个月都在划水,只有勉强把唯个跟宴没关系案子拿出来讲:“有啊,去年冬天抓个连环*杀案犯人。”
“啊!”邓柏轩叫声,把万弋都吓跳,“知道这个案子,在旧城区是吧?姑妈在那附近有房,还说那阵子不好租呢。”
陆远哲哭笑不得地应声,不知道他怎有那多种搭上话方法。
“那你说说人怎抓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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