辨别是电子计时器和雷管。
陆远哲戴着手套拿起片易拉罐残片,分辨出马克笔写下数字痕迹。他小心翼翼地拼好其中部分,虽然看不全,不过确实像“18”。
“你说数字数完会怎样?”他扭头看向程墨。
程墨皱着眉摇摇头,不知道应该怎猜想:“也许他到目前为止,没有给出自己诉求,就是想增加警方压力?”
“也许吧。”陆远哲环顾周围,那些围观群众已经被同事们挨个瞪视盘查遍,完全看不出有人对这个现场有非同般兴趣,况且搜爆犬已经在街上绕两圈,也没有在谁身上搜寻到火药气味,“他喜欢跟警察周旋,但是不喜欢围观?”
“会不会有更好观察点?”程墨说着,往四面黑暗建筑物眺望几眼,但没有望见特别好高处。
本来是陆远哲随口闲聊,提句没有动机,但现在扎根在他俩心里。
犯人不提出自己反社会理由,也不欣赏自己作品,着实不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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