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印象就是他腰上纹身,花纹看起来像是什字母花体,但没有全部露出来,他现在不好辨别。
对方没有回答,他想想,换个问题:“少爷在岛上吗?想单独见见他,或者约个其他时间,让跟他见面也行。他都跟通话,应该不排斥见见吧?”
“你可以等少爷联络你。”问到少爷,对方冷冷地开口。
“你忠心耿耿也没用,宴势力还不至于渗透到公检法体系里,不可能救你,不然爸每天过得没有那舒心。”程墨盯着他,想要从他神情里读出点情报。
对方犹豫片刻,随后抛给他个不屑眼神:“都是死刑,何必要给自己添麻烦?”
“少爷把你们当棋子,你们还这听话,真不知道被下什蛊,审讯不是那好熬。”程墨淡淡地嘲讽道。
“那有什办法呢?”对方耸耸肩,“加入这种组织,不就得玩点大吗,每天好吃好喝可不是白养们。”
“你要是肯跟透露点什,起码可以保你免掉死刑立即执行。”程墨向他许诺道。
“少爷特别叮嘱,你话句都不能信。”对方笑笑,“你长张正直脸,但绝对不会对宴人守信用。”
听到这句,程墨愣下,没想到十几年后少爷对他还有解。不过他很快就扬起嘴角,眼神还是很诚恳:“你要是背叛宴,就是你朋友。”
对方跟他对视很久,最后还是低下头,不愿意吐露实情。看来少爷对人拿捏得很准,敢放出来,就没怕他们泄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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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边,陆远哲趴在椅背上,盯着犯人,跟他对视好久。最后对方不耐烦,主动开口制造话题:“要问什就快点问,反正也不会说,很多事情还根本不知道。”
“就知道你要这说,所以也根本就没问啊。”陆远哲笑道,“在思考,有什筹码让你开口说实话。”
和程墨样,他也没有从犯人脸上读出任何生活痕迹,判断不出这个人究竟还从事过什职业。他怀疑这都是宴专门养打手,已经远离从前生活,只留下统管理下笔挺腰杆。
可见除严烨、魏萱这些放养式精神病,宴还有其他稳定成员,这样人说不定能为他们提供更多情报,就看他能不能问出来。
定要他判断下这个人在宴究竟是什身份,他倾向于长期待机清闲工作,比如少爷别墅保安、司机,或是宴清洗重要成员以后,变成个灰色企业,这些人在企业里待机之类。
他说自己在想筹码,犯人反倒放心,轻蔑地嘲笑他:“没用,你甚至没办法知道是谁。”
“你脸也整过?”陆远哲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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