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之不易
睡眠，但刚过凌晨两点，陆远哲又被暖气片里水流声吵醒
。
他起床走到墙边，伸手摸
下暖气片，水已经只有温热。看来这次不仅停电，还断供暖。
这种天气不供暖简直是魔鬼，他在心里叹口气，刚转身，就撞见程墨第二次惊醒。
程墨猛地睁开眼，看到他这个站着人影，直接吓得坐起来，就差喊出声。
“冷静冷静，是
，陆远哲。”陆远哲立刻搭话，很想知道程墨到底梦到什
，又觉得还是别刺激他回忆比较好，于是解释着现在情况，“好像又停电，还断供暖。”
“哦。”程墨应声，深吸口气平复着情绪。
陆远哲这次没法不管，走到程墨床边，伸手摸下。
程墨后背已经湿透，被他触，尴尬地坐直身体。
“换身衣服，走廊没关气窗，估计很冷。”他捏捏程墨后颈，等他肌肉彻底放松下来才松手，“们出去看看。”
他觉得分开更不安全，还是不要把程墨扔在这里好。
“嗯。”程墨点点头，把睡衣脱下来，擦擦后背，换身新T恤。
草草套上羽绒服，他们打开房门，打着手电来到大厅里。胡队长正在配电房里折腾，不光他在，蒋所长、沈秘书、华部长、陶部长，还有他们喊老杨、老何、小刘、小邱实验员都在，都围在配电房附近看热闹。
“觉得不是这里问题，可能有点麻烦。”胡队长大冷天折腾出身汗，愣是没修好，“供电线路出问题吧。”
“那尸体放在实验楼……”陆远哲有点担心，春天暖气断事小，尸体那边不知道有没有问题。
“那边是单独供电，没问题。”蒋所长介绍道，搓着自己手，拢拢自己温暖蓬松羽绒服，“刚刚去看过。”
“还有套供电系统？”虽然听开船来驾驶员说过，但陆远哲还是故作惊讶地看他眼。
“当然，有很多实验室要严格控温，电不能停。”蒋所长回答。
“但还是不放心，还是要过去看看。”陆远哲坚持道，“借张门卡，去去就回。”
“不用吧……”华部长似乎也不太想让他去，又阻拦次。
“那带你去看看吧。”小刘举手站出来，“正好要去拿充电宝。”
“小刘。”小邱拉他把。
“你还对实验室没信心？”蒋所长也瞪他眼，但拗不过陆远哲，还是让他们去。
“陪你们去。”陶部长也爽快地站出来，“速去速回，再不回来被子都冷。”
陆远哲给程墨使个眼色，示意他留在这里，领着小刘和陶部长撑着伞路小跑去实验楼，电力系统果然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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