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别可以,但只要他打算提那天事,程墨就会把他堵回去。如果要程墨去学门武术,他觉得程墨定是太极拳大师,反正就不给他聊正经事机会就对。
饭后,陆远哲在画室里画到脖子累,走到阳台前拉开落地窗,就听见呼啸北风里夹杂着规律划水声,程墨又在他游泳池里来回游动,不时换个姿势。
换到仰泳姿势,程墨跟他对视,他扶着栏杆没说话,程墨也没有开口,跟他长时间地对视着。
水面荡漾着柔和波纹,程墨身体绷出好看线条,他扫视眼,被程墨感觉到视线。程墨吐出口中空气,下子沉下去,过会儿从泳池边缘浮上来,摆明不给他看。
这次程墨没有故意给他展示自己线条,要撩动他心火,但他更感觉大事不妙——揭穿程墨是个难搞精神病,他还是不时能感觉到怦然心跳,心动又气愤,不知道个心求死人在他面前怎还能那动人。
要是有人告诉他,总有天他会栽进这个坑里,他定少交点朋友,尤其不要勾搭程墨这样看就神秘感很重人。
他脱掉毛衣,脱掉外裤,脱掉衬衣,翻过栏杆。海畔北风吹,他冷得哆嗦,脑子热就跳下去。
远不如程墨落水姿势协调,他溅起小片水花,好在不是拍进水里。
松开捏着鼻子手,他划两下水,从水面浮起来,程墨在不远地方盯着他看。
他捋把自己头发:“比轮?”
“好。”程墨点点头,说游泳事情,嘴角向上扬些许。
这个他只拿来开party装大款游泳池,在程墨到来之后,第次真正起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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