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事如神,说查案只能睡三四个小时,就点也多不,凌晨三点,陆远哲被电话惊醒,局里打来,十有八九都是案子。
“陆队,你说有案子通知你,真有案子,在古山街。”值班同事告诉他,“有辖区警察已经过去,报案人说是跳楼,而且有三个人,你们最好快点。”
“知道,辛苦。”他应声挂断电话,手机翻到群电话把其他人唤醒,飞奔去隔壁敲程墨房门。
“程墨!”他喊声,顺手拧把房门,哪知道程墨没有锁门习惯,他拧就直接窜进去。
听到他喊声,程墨从被子里探出头,正跟扑进来他对上视线。刚睡醒程墨有点迷茫,还好看不出有起床气。
他发现屋里陈设稍微变下,床移到靠门这边,程墨几乎靠着墙睡,书桌上还开着盏小夜灯,散发着柔和光亮。
“有案子?”程墨很快反应过来,边下床边问他。
“……嗯。”他愣片刻才回过神来,点点头嘱咐句,“五分钟洗漱收拾下,在古山街,可能是们要找人。”
“知道。”程墨点点头,已经完全清醒过来。
他也回自己房间洗漱,刷牙间隙,脑子里又浮现起刚刚看到情景。程墨床靠着他房间,还开着盏对他来说有点伤害睡眠夜灯,他只能有种猜想——程墨怕黑。
不会吧……他很难理解程墨个刑警会怕黑,虽然上次程墨杀个人反应很大,但他觉得跟怕黑还是两回事,况且程墨参与各种验尸现场都面不改色,怎看都不像是胆小人。
他想起程墨在医院突然惊醒,加上程墨说自己睡眠很浅,可能虽然这家伙早睡早起,但真很容易做噩梦吧。
不过程墨起床很利落,他已经算洗漱够快,程墨还先他步坐在沙发上等他。
他匆匆忙忙回到客厅,想想,翻出包威化饼扔给程墨:“拿着,当早饭吃吧。”
“这才三点。”程墨脸茫然,又看眼时间,并不是自己睡糊涂。
“谁知道忙完是什时候,再说你还要看法医做尸检做到半去吃早饭不成?”他反问道,想想,还多提醒句,“医生不是让你不要空腹熬夜嘛。”
程墨虽然看起来好多,还能大冬天游泳,但他还在程墨桌上看到没吃完药,觉得遵循医嘱还是很重要。
“也对。”程墨低头笑下,拆开威化饼,“谢谢陆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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冒着蒙蒙小雨,陆远哲把车停在路上,领着程墨进入案发地点所在院子。
案发地点在片烂尾楼里,本来应该没什人路过,还是隔壁街保安点外卖,外卖小哥走错,才看见地上躺着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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