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圈纱布,程墨疼得手缩,下子顿住。
“这不是没好呢嘛?”他才想起来这事,又多个教训程墨理由,“别仗着年轻瞎胡来啊。”
他也就年长那两岁,但好像突然找到前辈架子。
“喝点酒容易睡着。”程墨嘀咕句。
“喝多还能睡不起呢。”他立刻给程墨怼回去,正经地上下打量他番,“你看你现在这样,睡得着吗?”
程墨不说话,沉默地在沙发上蜷会,喝点温开水。
这口水喝好,他又从沙发上弹起来,冲进洗手间。过三五分钟,陆远哲都想敲门,他才脸色苍白地扶着墙走出来,第二次头栽倒在沙发上。
“还是去医院吧。”陆远哲看不下去。
程墨摇摇头,又抱紧自己抱枕,占据沙发条边,放空地望着眼前寸地面。
“不行。”陆远哲放弃说服他,打算直接把他扶起来,“怕出人命。”
“真不是喝多。”程墨声音大点,倔强地不肯起来,但手脚发软,根本拗不过陆远哲,到彻底被拽起来,终于慌乱中抛出真相,“第次击毙犯人,越想越不对。”
陆远哲愣住,手松,程墨又滑回沙发上。
虽然是没头没尾句话,但毕竟自己也是当事人之,他很快反应过来程墨说是什——别说程墨是个新人又亲自动手,他身经百战目睹严烨脑袋炸开,也不太好消化。
难怪他觉得大家夸程墨时候,程墨情绪有点不自然。
虽然没醉到不省人事,但清醒时候也绝对说不出这话,程墨说完就后悔,话收不回来,就只有盯着地面,咬着下唇不再多说。
这画面让陆远哲心软,这小子生张可爱脸,脸委屈时候,等惹人怜爱。
也难为他,为这件事憋三天才爆发,仔细回忆下,这三天他确实没看到程墨好好吃饭,还拼命加班,仿佛不需要睡觉样。
陆远哲拿他没办法,又坐回沙发上,把抱枕还给他,看他缩成个球。
屋里干干净净,要给程墨找个热水袋都困难,他只能打开通讯录,翻过些不靠谱朋友,尤其是某个不省人事法医,找到个稍微靠谱点医生。
等半天,医生回复过来句:“所有病都到医院看,不要发两条消息来问,容易耽误病情。”
“……”他再低头去看程墨,大概因为交代心里藏着事情,精神有所放松,已经不知道是昏迷还是睡着。
要说想知道程墨到底都藏着些什秘密,这是绝佳时机,但程墨家里什都没有,仿佛没有住人,哪来秘密。
他见过洁癖屋子、性冷淡屋子、工作狂屋子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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