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旗号,虽是想坐收渔翁之利,但主上也能反过来利用此二人,在京中多做周旋,又可当耳目内应。”
景王冷哼声,似是默认,又转头问:“新来那些可有献什计策?”
大帐外忙有传令去唤宁王人来,众将与幕僚随即连夜商议起新排兵布阵。
秋夜中荒野,有逐魂鸟声声凄鸣,寒月照过白骨,赵渊仿佛又回到别离十年间。
他孤影孑孑,卸甲坐于帐中,若说这草木腥霜,漫卷西风凶荒与昔日有何不同,便是多他手中这页纸。
那是欢安笔迹,端雅温丽,笔笔都是颦笑,仿如他就在自个眼前。
信中未能有句提及欢安身处地方,想必信件是由韦徹彻底查验过,只先报平安,剩下话,都在关切赵渊安危。
“京中已入秋,想必殿下行营之处更是夜寒天冷,还当加衣添暖。
往来军报皆能览阅,陛下已嘱司礼监另抄录于。
还请殿下务必珍重,勿念。”
信上不过寥寥数语,赵渊明明才过目就已记熟每个字,却还是拿着信翻来覆去地看,似要透过那薄薄张纸笺,看到,触摸到那背后执笔人。
李逸在信纸尾端空白处,别出心裁勾几笔白描,画是白玉骢,形态飞逸,神韵兼得,叫人望就看出来。
马儿蹄下缀着几个小字——待汝凯旋。
赵渊恨不得今夜就能归去,却心知皇帝要他办妥事,这才开个头,限王令不过是开始,战事开启,要把朝局理顺归给赵珩,后头还有数件大事要办。
宁王与定国公府星夜兼程给景王送去助力,赵渊亦留有后手。
几日后双方再战,赵渊麾下众将本已有准备,可等前军目睹重又被驱驰出来战象时,仍由心底生出骇然。
此番每头大象都披上铜皮合相而铸甲衣,尤其是四肢关节部,前胸部,头部等重要部位,更是护得丝丝不漏。
铠甲两侧,装有特制长槊横出在外,奔袭之间,骑兵皆被撂下马来,真正是所向披靡。
景王在高岗上远望,大抚手掌笑道:“老五,还不逃?别让活捉你。”
正得意间,忽见赵渊骑兵分两路回身急退,中间似流水被分,露出长长空隙,象群嘶吼着,不由自主就朝中路突去。
砰嗙!
炸裂之声突响。
景王呆,忙朝阵中望去,只见整排神机营弓弩手,中间又混火铳手,眼见铳箭齐发,象群中有几头幼象明显受惊吓,却因战象数目众多,尚未影响冲击势头。
赵渊在后喝令:“替阵!”
第队铳箭手有序退至末尾,第二队踏步上前,不慌不忙再射强箭火铳,时烟火燎灼,黑烟随风四散,空气中皆是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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