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起火,哪样都容易死人啊。
本就是前朝余孽,能有什好命,这是陛下给圣恩,都福薄受不起。
回到府中,霍氏把要事与定国公商议妥当,第二日,国公府就派出人手,悄悄去打探李逸下落。
定国公沈殷是有军功在身人,绝非什纨绔之辈。
赵氏族既然早有称霸之心,联姻之家自是选又选。沈家乃中原望族,先贤之后,因躲避战乱才迁居至滇南,虽也已安居隅百年,却始终保有着庞大私兵和坞堡自足。
沈殷这支是主支,在滇南王军东西征战中,立下过不少功劳。
沈家斥候自也不是吃干饭,周义当然更不是。
周义安排京郊小院,原是十分稳妥,为避人耳目,则和摄政王府八竿子打不到处,二则外表看来十分简朴,出入看似松弛,实则严谨。且李逸与平安自进这宅子后,压根就没出来过,原该十分安全。
却不想李逸当日被接走时,已是尽快上牛车,然就这转眼功夫,还是被前后脚跟出来“狱友”见着。
这些人自然是认得李逸,沈家就是先摸到这些人身上,也不必使什强硬法子,沈家乃当今太后娘家,报出号来,客气许些金银,不客气,被问之人也样得言无不尽。
这就能顺藤摸瓜,再排查当日几个城门车马出入记录,多少有些眉目。
沈家这头得消息正紧锣密鼓追查到底,诸王那头自然也已听闻此事。
景王照例又和两个弟弟凑在处,这几人关注点又与沈家不同,更忌惮是赵渊。
“他赵渊这是在想什?!那可是纵虎归山!”景王从来是个沉不住气,他时没想出个头绪来,便直接将弟弟们聚到府里。
景王爷面上虽不认,心里却知道老三宁王从来主意多,老八延王人小鬼精,如今大家都与老五不对付,自然是同坐条船。
果然宁王先就道:“这其中必有缘故,只说件,你们何时看过老五心慈手软,他那杀伐决断可不比你二哥差到哪去。”
宁王面上说得好听,心里却想景王那性子说不好听些该叫鲁莽。
延王亦在旁道:“五哥做事从不留后患,如今竟留这等国事上后患,颇不似他所为。”
“你们别只说疑点,说说道理啊。”真是急死景王。
“二哥,这琢磨缘故,可不就是有疑点,然后再往下推断,理出个头绪。弟弟们这正思索推断着呢。”
宁王安抚景王,又转向延王,“八弟,还有处觉得蹊跷。今上此事倒算是办得妥当,可他赵渊就大大不对。”
景王又被宁王弄糊涂,这两人做不都是同件事吗?还在同道诏书上盖印呢。
“说三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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