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巧事。
再者,就算这屋子主人恰好与他喜好相同,也根本不必安排他住这个院子。要囚人,晋国公府有得是下人房。
甚至,李逸觉得肃王根本就不该将他囚在王府里,寻个荒僻庄子还差不多。
这哪里像是囚禁,说是金屋藏娇还差不多。
李逸被自己突然蹦出来念头吓跳。赵渊根本就不认识他,能知道他喜好只有赵深,难道是赵深原本就想将他囚在此处凌辱,却人算不如天算,才入京就驾崩?
只有这样才解释得通,只是如今他面对是肃王,肃王为什要沿用他哥哥法子,此刻又是个什心思,李逸猜不透。
夜里,赵渊来寻李逸,自从李逸被圈在这院子里,赵渊三五不时来探他。
李逸看看灯光下赵渊,完全就是赵深个模子里脱出来,他不太想看到这张脸,可人为刀俎他是案板上鱼肉,由不得他说不欢迎。
双鲤照常奉上茶来,赵渊低着头,用茶盖轻轻撇去浮沫,微尝尝。
李逸想,这两个不亏同胞兄弟,何止长得像,连喝茶动作都模样。
李逸在开小差时候,双鲤在答赵渊话。
“太医说公子病已无大碍,就是身子骨要好好调养上阵,之前亏空久,大约总要个半年至年左右,才能完全恢复。”
上两回,问完话,赵渊就走,李逸暗想,再忍耐片刻就好,他不做声端坐在那儿,由于不想看赵渊脸,目光就向下渐渐落到赵渊衣摆上。
云龙金纹缠在茜色冰纱上,栩栩如生,他想起自己曾有过件差不多衣裳,只是冰纱颜色是月白,云龙则是金银丝并缠出来,绣得更细致些。
赵渊略略随着李逸目光扫扫自个儿衣摆,就知道他在想些什,赵渊勾勾嘴角,吩咐双鲤道:“去取棋盒来。”
黑漆描金缠莲棋盒端来双,赵渊在床边榻上侧坐下,李逸不情不愿只好挪过去,陪着他手谈。
红木棋桌摆到藤榻上,双鲤掀开棋盒小盖,里头白玉青玉棋子温润如洗。
赵渊将白玉那盒推到李逸面前,眼前人和少年时李逸重叠起来,也是这样夏末,穿着月白冰纱,执白子手迟迟未能落下。
那时李逸侧身倚在榻上,双腿交叠,难得不曾正襟危坐,不经意间晃下右腿,衣摆上金银线云龙纹,随之轻摇起来。李逸摆腿,是因为得灵感,随即“啪”地落子。
对坐赵渊原本看得心神摇荡,被落子声打断,这才收回目光,去看棋盘……
记忆里那片云龙纹太过鲜活撩人,以至于尚衣局呈上这件茜色冰纱时,赵渊想也不想挑这件夏衣。
他没想到,李逸还记得这件衣裳。
赵渊心情很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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