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廷报生两子,弄成前后出生假象。
后来,赵家更是送赵渊去京城顶赵深为质,赵氏既早有异心,赵渊在那些年里自然是被默认为可以牺牲棋子。
只是他运气还不错,得契机,活着回滇南。
赵深已知晓弟弟不再是威胁,却还有事要问,“那人是谁?”
赵渊俯下身跪低,“恕臣弟不告之罪。”
赵深头疼地看看胞弟,知道他是不准备说。
赵深思前想后放弃追问,他心知这个节骨眼上不可用威势逼得赵渊太紧,他珩儿日后还要和叔父好好相处几年。
军权朝政,都需要赵渊握紧看牢,理顺整肃个几年,也帮着珩儿压压他其他几位皇叔。
历朝历代,有个位置,从来比皇位更叫人寝食难安,坐立不得,从古至今,亦少有善终。
赵深便是要将弟弟摁到这个位置上,还要他尽心尽力为珩儿谋划几年。
赵渊动用血脉力量所救人是谁,事关重大,正是牵制肃王手极重要棋,是定要查个分明。
赵深面上不显,转而商议起攻城事。
至此他已再无后顾之忧,便下决心道:“尽快攻城,朕想要看着你拿下京师。”
赵深心智坚毅,此刻已接受自个儿病入膏肓现实,直接放弃亲临指挥可能,转而退而求其次,希望能尽快拿下城池,可以趁活着时候入主禁宫。
死也要死在大承殿上。
赵渊终于等到皇帝发兵话,他毫不迟疑立下军令状,“后日午时,请陛下銮驾进宫。臣弟必不负陛下所托!”
赵渊下令开始攻城时,已有决断,他旦下决断,心底所有疯狂念头便止息,心绪反倒平静得像泓深潭。
两天后,京师月内再次破城,这回涌入不是散乱农民军,而是军纪森严滇南王军。
只是城中比当日乱军破城还要乱。
平安手里提着刀,身上溅得都是血,连杀两人后,往日温和瘦小人,爆发出惊人戾气。
李逸眼见远处有几匹马朝这边奔来,忙伸手想将平安拉入小巷,手刚触到人,平安举着刀就是个猛回头。
两人都吓跳。
平安双眼通红,握刀手因兴奋和紧张交织,微微发抖,他弓着背,浑身肌肉紧绷。
“快,有马过来,先避避。”李逸语速极快。
无论是乱军还是滇南王军,能骑马不是精锐骑兵,就是将领,平安那点三脚猫功夫,遇上哪个都是死。
平安还僵着身子,就被李逸拖进巷子。
几骑战马奔过,风呼喇刮进巷子,李逸紧紧拽着平安,贴在破巷几堆垃圾杂物后头,努力藏匿起全部身形。
赵渊在巷外飞驰而过,直奔城中处民宅。才破城,他就领着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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